姜末寒默了一瞬,很快否认:“不是。”
她的脸色变了变,闷闷答道:“是。”
他接着拒绝:“不是,我只当她是妹妹。”
不过一瞬,对面的少女便咬牙往他剑上撞,惊得他将逐日剑扔在了地上,紧紧地握住她的肩。
顶着师妹的这张脸,他实在狠不下心杀她。
晏云知咬牙切齿,像指责负心汉一般:“你把我当妹妹?哪个哥哥按着妹妹在床上肏一整夜?又是哪个哥哥射了妹妹满满一肚子元阳?”
姜末寒惊得后退一步,显见被她的大胆话语吓到,结结巴巴憋不出一句话来:“我、我……小师妹?”
他总算知晓了眼前便是真的晏云知,毕竟两人在天一宗时便不欢而散,他又离开许多日子,哪能想到在这个小镇上遇见她,且还是在自己的梦中。
晏云知轻哼一声,又嘟囔:“说不准你上回打我的那巴掌印还在,现下便又当我是妹妹了。”
“我哪里打过”姜末寒将最后一个字咽下,忽而想起那日他气急攻心,当真肆意地在她臀上落下一掌。
他略有些不自然,眼睛望向远方,正要找些话问她,腰间忽而缠上两只藕臂,小姑娘面色红润地歪在他肩上,呵气如兰:“大师兄,知知再让你打一次,好不好?”?
017|你一点儿也不苦
姜末寒这会儿是真怀疑她是妖物变的了,纵然她自小便爱缠着自己,但却从未说过这般露骨大胆的话。
他们此次在这镇上遇到的乃是梦妖,最擅入梦扰乱人的心智,进而取其性命。他脸色变冷,一手扼住她胡乱摸索的小手,冷声道:“滚出来!”
晏云知不明所以,只觉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热,脸贴在他的胸口哼哼:“什么……”
忽而,她身体里当真冒出一个青绿色的烟来,环着他们绕了三圈,灵巧地躲过了逐日剑的攻击,渐渐浮现出狰狞的五官。
她吓得又往姜末寒怀里钻了钻,手紧紧绞住他的衣摆,面色发白:“什么东西,怎么在我身上!”
姜末寒垂首看她并无大碍,语气里带了些许责备:“你就这般大意”
他顿了顿,有些不可思议:“你的修为怎么忽然降了这样多?”
晏云知正要回答,那梦妖已经不满出声:“一对要赴死的鸳鸯,竟然还敢将我视若无物!”
他冷眼瞥它,本就不在乎这等小妖,只是要借着它引出大妖,这才故意放它入城。
梦妖被他看得烟雾泄了几分,桀桀地笑起来:“你实力不俗,却不知你这练气期小情人能否平安走出我的梦境呢?”
姜末寒眉头紧缩,手心运气将长剑直直盯入那梦妖的身体里,只听它惨叫一声,本就无实体的身子立时化为了虚无。
虽是斩了这妖物,晏云知却仍死死地贴着他,脸在他胸口来回蹭,嘤嘤出声:“大师兄,我好难受……”
她不知为何,从方才开始下身便泛痒流水,整个人只想和他粘在一起一般,迫切地要吞下些什么。
姜末寒一路走来认识了不少妖怪,此时对她的模样见怪不怪,道:“这梦妖最会诱惑心智不坚之人,你只需平心静气,挨过一会儿就好。”
她确实心智不坚,纤纤玉手已然伸进了他的墨色外衣,在硬硬的肌肉上来回抚摸。
晏云知哼唧声愈发大,冲他撒着娇:“难受死了!大师兄……我是不是也吃春药啦?”
她那个“也”字叫姜末寒愣了愣,微微不自然地撇开头,道:“你忍一忍。”
那日她给他所下是烈性春药,让他教着她练剑之时便忍不住撕了她的衣裳,而后便在这处屋子里彻底贯穿了她。
两人毕竟年轻,一个心里满满的都是他,一个不懂情爱但唯一亲密过的就是她,现下拥在一起,周边都变得粘腻起来。
他喘了口粗气,勉强躲开她贴上来的红唇,警告她:“若你这回抗不过,这梦妖往后便会一直缠在你身上,你日日都要忍受这样的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