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寄寒唇角微勾,取过一本空白的折子,提笔蘸墨:“这便是朝堂的微妙之处,今日之事不算大事,本不应闹到朝堂,不过是各方借题发挥罢了。”

商寄寒在纸上写下“张通海”三字,又在旁边画了条线连向“刘志”。

“刘墉是张通海的门生,刘志所为,多半是受张通海或者张大公子的指使。”

萧钰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那皇叔为何不当场揭穿他?”

商寄寒轻笑,又写下“证据”二字:“治国理政,讲究证据,没有确凿证据就贸然指认丞相,只会打草惊蛇。而且此事事小,不足以撼动丞相多年的谋划,不过是小小的警告罢了。”

与此同时,丞相府书房。

张通海狠狠摔碎了茶盏: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