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因动作撕裂而渗出更多鲜血,他却浑然不觉。

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:“先皇已死,我们在一起有何不对!”

“我们身份不对。”

陈清漓说的直截了当。

如果她嫁的是平常人家,守了寡再嫁也不是难事,可是她是太后,这也就注定了她们无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