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手拉了一下,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。

“厉砚。”

陈清漓凑近他,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,却被厉砚摁着后脖颈吻了上来,他吻的很重很急,像是一个狼逮着猎物不松口。

气氛逐渐升温,陈清漓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了摸他的腹肌,她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
......

无人问津的醒酒汤,独自在客厅慢慢失去了温度,而房间里的两人,却热火朝天。

陈清漓揉了揉自己的腰,庆幸自己还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,她提前吃了固胎的丹药,保准跳崖都没事。

“嘶~厉砚你属狗的吗?”她感觉自己家浑身酸爽,果然只有过程是快乐的,结束以后只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雷劈了。

“我属马,你是我的伯乐。”厉砚走过来帮她揉了揉腰,看她还是有些难受,眼中划过一丝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