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没有肚量，所以他拿着水瓶回头走过去，在连诏和连然身边的座位思忖了一下，被连然拉着坐到了他身边。

连然对卓煜的疏离在一开始卓煜就隐约感觉到，他跟卓煜隔着社交距离，没有任何暧昧眼神和动作，甚至他对露露还要更亲密些，卓煜只是他带来串门的小朋友罢了。

“我听哥哥说卓煜你去了俱乐部玩，怎么样？顶层好玩吗？”

卓煜不知道怎么接话，连然帮他接了，“小煜只看了表演，他不喜欢玩别的。”

“连然开了两间房，”连诏说，“我还以为你会给卓煜找一个孩子陪他呢，男孩子都喜欢这些。”

“你不必过于关注我儿子。”连然声音很平。

露露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，盯着卓煜看，连诏被警告了也还是笑，“不应该啊，卓煜会不会喜欢露露这样的？”他拍了拍露露屁股，“坐到卓煜身上去。”

露露乖乖站起来，往卓煜那里走，走到连然面前就被连然拽进了自己怀里，露露立刻贴着连然抱紧了，露出两只无辜的眼睛看着连诏，连诏看着露露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卓煜看不太出来。

那之后的聊天里聊了什么，卓煜都记不清了，大多是一些无关的话，他如坐针毡，想要立刻离开，却只能生生忍着，连然抱着别人跟抱着自己没什么不一样，都一样的轻佻随便，父亲已经走了，全世界只要他连然想要的人，都是连然能捧在手上的宝贝。

时针指向三点的时候，连然出声赶人，连诏没再留下，带着露露走了。

门一关连然就回身去找卓煜，房门已经反锁，卓煜刚走到床边就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，连然施施然走进来，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样子，想要从身后抱住卓煜，卓煜曲起手肘往后重重一撞，连然躲也没躲，生生挨了一下，趁着卓煜愣神的瞬间把他拉进怀里抱紧了，从后把他扑倒在床上，床垫软绵，下陷，连然的长发遮住卓煜视线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卓煜觉得他明知故问，全身都被连然寸寸压住，卓煜毫无办法，只能装死不搭理他，连然等着卓煜说话，手从他衣服底摆探进去，揉捏他的乳头，追问他，“怎么了小煜？”

卓煜开始不停挣扎，连然动作屡屡受阻，他挣扎得厉害，连然不得不把卓煜翻回来，却对上卓煜发红的眼睛。

连然顿了一下，叹口气，把卓煜双腿分开，让他坐到自己身上，“那我来猜猜是因为我把你弄痛了吗？”

卓煜不说话。

“还是睡醒的时候不在你身边？”

“你出现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抱着你？”

“……我抱了露露？”

他每说一句，卓煜的眼圈就更红一分，最后那句话说完卓煜抬手给了连然一耳光，不轻不重扇在他脸上，把他白皙的皮肤扇出红印，把连然的脸色扇得沉了几分，卓煜下意识闭上眼等连然把气撒回来，连然盯着他英勇就义的模样看了一会，无奈极了，最后他慢慢把卓煜拉过去，让卓煜贴着自己胸膛，像是摸猫咪一样一下一下地摸着卓煜脊背，“好了，消气了吗？”

卓煜垂着手不抱也不理连然，却暗自愤恨地咬住了连然头发，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没种的哭了，他不该觉得委屈或者是愤怒，连然抱谁都跟他没有关系，但是他为什么会哭？

因为那些暗自在心里发芽的期待，还是天真到以为连然真的喜欢自己？

“连然，你要是哪天疏忽了，让我手上有一块砖头或者是一把刀子，我都会杀了你。”

他用哽咽的声音说出最狠的话，卓煜自己也觉得好笑，但是他觉得要是自己不说，气焰就低了，就会动摇了。

连然置若罔闻，专心咬着卓煜耳垂，卓煜的头发长了些，软软地垂在耳侧，散发着好闻的味道，连然上瘾一样亲他、咬他，然后把卓煜拉下来压到床上。

连然进去的时候卓煜还是下意识缩了缩，被捕捉到了，连然顶进了一点前端就没再往里进，去找卓煜嘴唇，舌头在卓煜嘴里扫荡，卓煜被吻得呼吸急促，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