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霄性器拔出一半,在omega嘴里射了几股,又全部拔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到路嘉澍脸上。
粉白的小脸沾满白液,连睫毛都被浇透,一滴精液刚好打在路嘉澍眼下的泪痣上,给黑色痣裹上一层白膜。
跪在地上的美人微张着嘴,口里红白一片,红的是舌,白的是精,红白交织运动,黏腻又迷乱;omega漂亮的脸上也沾着过多白液,一缕一缕地向下流,画面淫靡非常。
alpha突然鼻子一热,一股液体从鼻孔流出,落在他包着塑料膜的手臂上。
“阮霄!”路嘉澍吓得直接咽下嘴里腥颤的液体,起身给阮霄堵鼻子,“你流鼻血了!”
路嘉澍脸上的液体都顾不上擦,只拿着毛巾给阮霄擦鼻血,等到鼻血止住,alpha便掰着他的脸吻上来,狠得像要把他吃掉。
“唔……有味道……”
路嘉澍这才注意到嘴里腥颤的精液味,但阮霄毫不嫌弃,一边用手擦掉路嘉澍脸上的白液,一边用舌头卷着路嘉澍的唇吮吸,将他口中的唾液卷走。
“摸摸我……哥哥,疼疼我……”
阮霄牵着路嘉澍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,omega小心避开他的右臂,用掌心摩擦阮霄的背,手从结实的背肌上抚下来,从上到下,前后左右都温柔抚摸,肌肤相贴带来的安全感让阮霄叫出声。
“嗯……好喜欢你,哥哥。”阮霄啾啾地亲路嘉澍的唇,享受omega的抚摸,“好舒服,哥哥……”
路嘉澍摸遍阮霄全身,直到阮霄的性器再次勃起,顶着路嘉澍的腿根,omega顿觉危险,迅速跟阮霄保持距离。
“不来了。”路嘉澍脸红耳热,“你快洗完出去。”
阮霄遗憾地叹气,被omega冲干净身体,穿裤子吹头发赶出浴室。
路嘉澍还在浴室洗澡,阮霄躺在床上等性器消肿,床上弥漫着omega信息素的气味,他闻着只觉得下身更烫更硬,但看着路嘉澍的态度,应该不会再有第二次口交 。
路嘉澍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,他观察床上的鼓包,看见阮霄没睡,心里更忐忑。
他光脚踩在地毯上,缓慢靠近alpha,掀开阮霄身上的被子,跪坐到他身边。
阮霄迷茫地看着他:“哥哥?”
“你下面……还硬着吗?”路嘉澍不敢看他,只探手摸阮霄裤子里的性器,很硬很烫,内裤一拨开就一柱擎天。
阮霄福至心灵,他左手伸下去掀路嘉澍的浴袍,摸到omega的跨,手指逡巡到后穴,竟然湿透了。
“哥哥没穿内裤……好湿啊……”阮霄噙着笑,双指插进湿软的后穴抽插两下,立刻响起咕啾声,惊得身边人耳热。
“你别……”路嘉澍甩开他的手,“你不许弄。”
路嘉澍在浴室就被阮霄的信息素诱惑,后面痒得不行。这些天阮霄欲求不满,他其实也是,但他本就是内敛的性子,这些事不好意思说,每次只能忍着。
但阮霄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,已经可以做爱了,情欲又在浴室里破开一道口子,他实在心痒难耐。
“柜子里有套吗?”路嘉澍下床翻找,拿出一盒避孕套。
他要给阮霄戴上,alpha却阻止:“不戴,想射到哥哥里面。”
路嘉澍:“别闹……我不想怀孕……你避孕药放哪了,吃那个也行。”
阮霄语出惊人:“我早就结扎了。”
路嘉澍瞪大眼睛:“结,结扎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在发现你是我亲哥哥的第二天。”阮霄深情地看着他,“我的结扎报告就放在地下室的保险柜里,哥哥上次没有翻到吗?”
他说的是路嘉澍跟阮霄吵架那次,那天他脑子浑浑噩噩,根本没注意看保险柜里的其他文件,只看到那页亲子鉴定报告。
路嘉澍震惊地爬到他身上:“你……你怎么就结扎了?那你跟我说你吃避孕药……”
阮霄:“骗你的,根本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