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:“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
黎砚的表情没有变化,他友好一笑:“葛先生应该跟你说过我找你的目的,但是我要说的事涉及隐私,你确定要让外人听见吗?”
葛思晨气道:“你是不是想我离开,你就好欺负嘉澍?”
路嘉澍安抚地冲他一笑:“思晨,你去外面等我吧,我没事的。”
葛思晨郁闷不平,贴在路嘉澍耳边提醒:“嘉澍,我就在外面,要是遇到什么事你就给我发信息,我马上报警。”
他说完便出了包厢。
空气中气味混杂,路嘉澍身上的寒气被驱走,混合着阮霄信息素的栀子花味便若隐若现地飘散,他走得太急,没喷气味阻隔剂。
黎砚闻到这股气味,脸色阴沉:“你让阮霄终身标记了?”
他的表情有些愤怒,更多的是惊诧和难以置信:“他怎么敢!阮霄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!”
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路嘉澍搓弄回暖的四肢,望着黎砚的眼神很警惕:“你找到了我父母?”
黎砚喝口咖啡,情绪稍缓,他长叹了口气,他与路嘉澍分开两个月,Omega从前的依赖再也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提防,他有些恍惚,他们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?
他说:“嘉澍,我这次来真的不是为了找你麻烦,我最近查到了一些事,关于你的父母、关于阮霄、关于你,我觉得你应该知情。如我之前所说,阮霄不是什么好人,他骗了你。”
路嘉澍想打断他,黎砚拿出一支录音笔:“你先听这段录音。”
一个很柔的男声在说话:【路嘉澍?原来他叫这个名字。】
路嘉澍浑身一震,他认出了这个声音,是他曾见过的那位Omega,他血缘上的母亲。
难堪回忆涌上心头,路嘉澍几乎想立刻起身逃走,但探究心将他牢牢压在座位上,他痛苦地听着男声娓娓讲述他的身世。
【我没给他取过名,怀他就是个意外,当时吃的避孕药过期了,四个月的时候才发现肚子大了。药流也晚了,本来想去做人流,但是我算了下日子,比对了一下,他父亲应该是个大老板,我就想着找他要点钱。】
路嘉澍坐直了身子,垂着头认真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