澍痛苦又爽意的脸,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满足。
就是这样的表情,路嘉澍的恐惧、痛苦、快乐都由他掌控,他的每一寸肌肤、每一滴体液都属于阮霄。
阮霄痴迷、极富占有欲地看着路嘉澍,他想,这是我的omega,是我的所属物,是我所有的欲望归处。
“我要射进去了。”阮霄说。
他顶到生殖腔最深处,狭窄的腔口咬紧龟头,阮霄掰着路嘉澍的脖颈,咬住后颈腺体灌信息素,与此同时阴茎头在生殖腔内膨大肿胀成结,精液咕噜咕噜填满生殖腔。
阮霄激动得浑身都在抖,路嘉澍也在抖,空气中信息素交织,他们紧抱在一起,互相交换体液。
路嘉澍的身体发出奇异的变化,信息素从血液蔓延到浑身每一个地方,他被阮霄终身标记了。
路嘉澍的手腕被领带勒出可怕的红痕,他一直在哭,抽噎着说不出话,阮霄给他解开束缚,抱着他拍背轻哄。
他的性器暂时拔不出来,只能和omega连在一起,阮霄不断地亲他,嗓音温柔地跟他说话。
“不哭了,哥哥。”他又叫,“宝宝,好爱你。”
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阮霄亲他的泪痣,缠绵地蹭他,“我会负责的,老婆。”
“你不要……不要这样叫我……”路嘉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又极致的高潮,成结瞬间那种生理性的恐惧让他心脏都停跳。他又气又怕,气阮霄不尊重他的想法,怕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。
他感觉到和alpha融为一体的怪异感,好像两人有了灵魂上的羁绊,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阮霄了。
“老婆,宝宝,哥哥。”阮霄叫一声亲一下,“喜欢我叫你什么?”
“你走开……拔出去。”路嘉澍抽着气推他,浑身软绵绵的,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“拔不出去,老婆,结还没消。”alpha咬他喉结,“要射一会儿,才能拔出去。”
路嘉澍哭得停不下来,阮霄就给他擦眼泪,越擦越多,最后只能放弃。
阮霄看他哭就兴奋,恨不得压着omega再操一顿,但他不能让路嘉澍生气,便抱着人柔声哄,跟他说许多情话。
“哥哥,我好爱你。”
“想和你结婚。”
“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,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