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我把他拉黑,你会怪我吗?”阮霄的语气闷闷的,“我不想你跟他有联系。”

路嘉澍摸他的头发:“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
阮霄满意地亲亲他,“哥哥过完元旦要回c市吗?”

“嗯,我要回去陪路隐。”路嘉澍对妹妹有诸多愧疚,他承诺要陪她过元旦,但被阮霄的易感期困在公寓,只能食言。

“我陪哥哥一起回去。”

阮霄一边说话一边亲他,撩起一阵阵情欲,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再次升高,路嘉澍闷哼一声,后面又黏湿地流出了水。

alpha的易感期持续三天,这期间如果不打抑制剂,都得断断续续地做爱,路嘉澍被阮霄恐怖的体力折腾怕了,想让阮霄打抑制剂,但阮霄的公寓里一支抑制剂也找不到,显然是诡计多端的alpha早有准备。

“阮霄……”

软舌将印着斑驳红痕的脖颈舔得湿漉漉,阮霄擒住路嘉澍的双手,将他推得跪倒在床上,粗硕性器轻车熟路地埋进穴道深处,alpha咬着身下人的脖子,凶狠地动起腰。

路嘉澍咬着床单呻吟,又沉浸在快意的性爱中去。

……

另一边。

黎砚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“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”的语音提示,烦躁地甩掉手机,摁灭手上的烟。

路嘉澍在搞什么什么名堂,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?

他昨夜卡好了点想跟omega说元旦快乐,但路嘉澍的电话没人接,到了早上再打,又一直占线。

他也说不清为什么都解约了还想着联系路嘉澍,只是想着路嘉澍孤零零地离开a市,他就觉得心疼,他怎么就没有去送他呢?

黎砚没有再打电话,而是点着烟打开相册,翻看路嘉澍的照片,他将相册拉到底部,翻出一部分露骨的床照,是他和路嘉澍热恋那段时间拍的,多数是偷拍,一部分是路嘉澍意乱情迷下被他哄着拍的。

这些照片是他与路嘉澍的隐患,既然omega人已经离开,也没必要再留。他将照片全选,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正要点击,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朋友陈绍。

陈绍在圈子里名声不好,又浑又吝,玩得也花。黎砚跟他生意上有往来,常在一起喝酒,算是熟人。

“你联系得上阮霄吗?能把他约出来吗?”

黎砚疑惑:“什么?”

陈绍生气地吼:“他把我资金卡了!害我被我老子骂得狗血淋头,元旦节还他妈不让我安宁,就为了一个omega至于吗?!”

黎砚:“你在胡说什么?什么omega?”

陈绍:“得,您老人家还什么都不知道呢,一个月前你喝醉那次,阮霄为了路嘉澍敲了我一酒瓶,都他妈怪你,要不是你把路嘉澍叫过来,哪有这些破事!”

黎砚愕然,路嘉澍和阮霄的名字组合在一起,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,他忙问:“我喝醉那次?发生了什么?”

“你把路嘉澍带过来让我们玩,我就摸他两下亲了两口,阮霄就发神经打我!那天那么多人,凭什么只针对我?!小打小闹就算了,为什么要在生意上整我?就为了一个小贱o,他算什么东西?!”

黎砚怒火中烧:“你他妈什么意思,什么叫带过去让你们玩,你们把路嘉澍当什么?”

“当什么?”陈绍神经质的大叫起来,“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卖色的,为什么不能随便玩?你在这装什么清高?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阮霄他妈的看路嘉澍都不看你!”

黎砚:“你闭嘴!”

“你真是个大傻逼,阮霄在那吊你呢你真以为他是真爱?!我们恭维你都是哄你玩你还当真了?阮霄根本就看不上你,阮霄看上了路嘉澍!你他妈绿帽子都戴到天上去了还在这当大情种呢!”

黎砚怒不可遏,又极为震惊。阮霄和路嘉澍?他们两个怎么可能?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路嘉澍怎么配得上阮霄?

陈绍胡言乱语,说话毫无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