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父没有与阮母纠缠,走过来狠狠踹了阮霄一脚,将本就瘦弱的少年踹倒在地。
他踩着阮霄的肩膀:“为什么伤你弟弟?”
他踢了阮霄一脚:“你他妈真是出息了,不去考试,去捅你弟弟?!”
“你知道阮易流了多少血吗?”男人面色狰狞如修罗,仿佛阮霄是他的仇人,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和你妈别想好过!”
阮霄在手术室外一直跪到阮易被推出来,阮易只是皮外伤,并没有伤到内脏,但在腹上留下一道伤疤。
直到阮易醒过来,阮父将阮霄带到阮易面前,让阮易提出一个解决方法。
“父亲,哥哥给我留了这么长一道疤,我报复回去不过分吧?”
“让我也捅他一刀,伤疤必须只长不短。”
在阮父的默许下,这个荒谬的报复得以实施,阮易刚受伤,力气小,操着水果刀从左到右,将刀刃插进被保镖架住的阮霄的肚子。
阮霄想不起来那时的身体感觉,记忆似乎将他的疼痛消除,他只记得阮母歇斯底里的尖叫,她咒骂阮父和阮易,继而又哭起来。
阮霄听着阮母骂人的污言秽语,想着他妈终于出息了一回。他下腹流淌的液体染红衣物,阮父的脸色终于不再冷漠,摆了摆手示意门口的医生进来将阮霄带走。
阮霄原本没打算将这件事告诉路嘉澍,但想到omega一定会追问,他觉得说了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