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路嘉澍了解多少？”阮霄的脸色冷得快要结冰，跟方才温柔亲切的样子仿佛两个人。

“你那替身啊，跟了黎砚两年了，人挺好的，就是有点傻。”

“不过今天一对比才发现，你们是真的像。”佘子钰食指虚空划过阮霄的脸，“眉眼，鼻子，隐隐约约都很像。最神的是那颗泪痣，一个爹都生不出那么像的。”

阮霄没有说话，只沉默着思考。

安静持续到佘子钰坐上驾驶座，阮霄靠在后座轻叹一口气，缓缓抚摸手臂上那个小小的针眼。

他神思恍惚，被路嘉澍碰过的皮肤一阵一阵发麻，“他都不记得我了。”

…………

夜色很深，路嘉澍扶着醉醺醺的黎砚迈进车库，代驾已经等了很久，见路嘉澍吃力地走，忙上来帮忙把人扶进车里。

车辆缓慢行驶在回家路上，黎砚躺在路嘉澍腿上，睁着迷离的眸子看他。

“阿澍，你今天生气了吗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们只是在开玩笑，我不会把你给别人的。”黎砚蹭了蹭他的腿，“不生气好不好。”

又来了，又是这样，总是在把他狠狠摔一下再道歉，总是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