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黎砚带他来是为了让阮霄吃醋的,他只是一个试探阮霄态度的踏脚石。

他又误会了。

路嘉澍抬手摁了下眼睛,这种事他经历过太多次,已经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手足无措地掉眼泪了,但还是有点难过。

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个出来卖的玩物,但与黎砚长久以来的相处总会让他产生一些幻想。

不过没关系,会有人把它们打碎。

“黎哥,如果你和阮霄成了,嘉澍怎么办啊?”

“不然跟我吧,我就喜欢嘉澍这种温柔款,居家型,哈哈哈。”

“跟佘少吧,我看着佘少还挺喜欢嘉澍的,上次还送他回家呢。”

佘子钰懒洋洋地坐在沙发里,左拥右抱地享受美人的按摩,闻言嗤笑一声:“行啊,只要嘉澍愿意,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
黎砚听笑了,转头问路嘉澍:“宝贝怎么选?”

路嘉澍漠然地看他一眼,沉默不语地站起来,几乎是逃一样出了包厢。

KTV的厕所整洁干净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桃子香。

“呕”

路嘉澍浑身颤抖,撑着马桶呕吐,把胃里乱七八糟的酒水吐个干净。

恶心,好恶心。

路嘉澍厌恶黎砚带他参加的所有聚会,因为在这里他永远没有尊严。

平时对他很好的金主剥开一层皮,露出生满烂疮的扭曲内里,说恶心的话做恶心的事,把他的人格摁在地上踩。

但路嘉澍更恶心自己。

从成为黎砚情人的那天起他就在宽慰自己,出来卖就要有出来卖的姿态,可是面对轻视和侮辱他还是会难堪,他学不会做一个合格的玩物。

没关系,没关系,再坚持一下,只剩两个月了。

路嘉澍擦干脸上的泪,冲掉马桶的污物,摇摇晃晃地走出厕所隔间。

他得想一个解释的理由。

酒精使思维变得混沌,路嘉澍忽略了空气中弥漫的气味,等到他意识到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袭击他的腺体时,一只修长的胳膊已经把他抓进了狭小的隔间里。

有alpha在隔间发情了,而那个alpha就在路嘉澍的身后。

omega与alpha都有每月一度的发情期,为了方便区分,alpha的发情期被叫做易感期。易感期期间,alpha会强烈渴求omega的信息素,变得暴躁冲动,如果没有抑制剂,被情欲逼疯的alpha也许会失去理智。

路嘉澍浑身僵硬,抱着他的人在剧烈地颤抖,那双揽着他腰的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他闻到空气中爆裂的桃子味信息素,身后人柔软的发丝搔挠着他的脖子。

这一层楼都被黎砚包了下来,因此不会有陌生的alpha。

路嘉澍意识到什么,心跳得很快,他听见了阮霄低哑的声音:“你有没有……抑制剂?”

写了我超爱的长发美人攻qwq

我暴言:美人不做一,天打又雷劈!

2 耳坠

逼仄的厕所隔间里,路嘉澍被阮霄紧紧箍在怀里。

阮霄粗重的呼吸声逡巡在他耳边,柔软的触感贴上他的后颈,一碰一碰,似乎在寻找他的腺体。

浓烈的桃子香裹住路嘉澍的身体,让他腿都发软,只能靠着阮霄的手臂支撑身体。

这个信息素……有点熟悉。路嘉澍恍惚了一瞬,试图在记忆力搜寻那抹似曾相识的灵感。但身后的人不想陪他翻找记忆,柔软的嘴唇移到他的腺体所在,坚硬牙齿捻着皮肉就要咬下去。

“不……”路嘉澍瞬间清醒,头皮发麻,挣扎着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,“别咬我,我有抑制剂……”

“抑制剂……”阮霄的声音含糊,似乎已经很不清醒,他湿润的舌在路嘉澍手背上舔,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,“在哪里?”

路嘉澍手忙脚乱地翻找包里的抑制剂,他一向谨慎细心,从分化起就养成随身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