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好紧,老公要被你爽死了!能不能快点......”
项阳动的吃力,一进一出尽是腰腿酸软,维持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勉勉强强,他皱着眉头朝身下看,“快,快不了了......太酸了哈!”
“我来吧...”蓬靖真的快被青年磨洋工的速度折磨疯了。
“不,不行!你动静太大了啊哈......插的我屁股疼......”项阳也想速战速决,尽力加快了速度,“你快射吧,呃唔!一会来人了就......”
项阳觉得自己是乌鸦嘴,话还没说完,车外就传来些许动静。
“咱的,咱的车呢?......”是个男人的声音,喊得格外用力,隔着车窗项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那人醉的不清,时不时还打个酒嗝儿。
项阳瞬时停住身子,不敢动了,大半根性器不上不下的杵在穴肉里,静止时的存在感分外明显。
“不在那儿,回来!”另一个男人将喝醉的男人捞回来,脚步却转向了项阳他们车的方向。“我记得是停在这的......操了,真重!你喝这么多干什么......”
“要不是得留个人开车,我高低也得灌几瓶!”
大概是见蓬靖他们的车开着空调,后座上模模糊糊又有个人影,那男人扔下喝醉的同伴,径直走过来,敲了敲他们的车窗。
“咚咚、咚!”
项阳吓了一跳,手上一滑跌了下去,噗嗤一下!将那根肉棍吞了个结实,硕大的龟头蛮横破开肠腔而入,项阳被撑得满眼泪花,却只能死死咬紧牙关,不泄出一丝呻吟……
窗外的男人还在敲,大有得不到回应就不罢休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