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利的主人微微侧头和她对视,夕阳的余晖落进她眼里,好看极了。
商晚差点冲口夸她好看了,只是那人的语气却是十分冷淡的。
“发量那么少,刚好可以在开车的间隙就弄好,令人羡慕。”
“我……啊?”商晚瞪圆了眼睛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头,
“你给我好好看看!我少?你这人怎么不会好好说话啊?”
司暮只是极为敷衍地扫了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,看那表情似乎隐隐有些得意的样子,好看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催促。
“麻烦让一下,我有急事。”
商晚觉得自己似乎体会到老爹那种被气到的窒息感,不过看到宾利扁下去的一个车灯,她努力平复了心里翻腾的怒火,不肯让开。
“我不和你计较,你说怎么赔偿好了,我不喜欢欠别人的。”
司暮嗤笑一声,好像根本不在意什么赔偿,实际上她确实不太在意这些。
只是看这女生气咻咻却又压抑着的样子,颇觉好玩,就忍不住想再气气她。
“不用了。”她好像炫耀似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,一时间显得风情万种,让商晚移不开眼。
“留着赔偿的钱去植个发吧,再见咯。”
商晚尚沉迷在美色中,等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把她刺激回神,那人早就一个甩尾消失在路口了。
刚刚才发生撞击的路口忽然安静下来,那丝不听话且惹事的头发又来做乱,商晚气得恨不得把它一个使劲儿拔下来。
只是这个念头一起来,女人撩发的性感画面出现在脑海。
与之同时“留着给我赔偿的钱,去植个发吧。”
植个发吧。
发吧。
吧……
“这个死女人!”商晚原地跳脚,“我我我我再见着你我非得骂回来不可!”
把人气到跳脚的司暮心情好极了,慢悠悠开到司喻门前,刚好司喻早看到她来,给开了门。
宾利扁下去的车灯分外吸引视线,司喻看了一眼,脱口问,“这怎么回事?”
司暮挑了挑眉,关上车门伸了个懒腰,走上台阶才悠悠道。
“回屋跟你说,哎呀我好渴。”
司喻深知这个姑姑的脾气,难能可贵的在商场这么多年,还能保留着孩子气的人,作为读者的时候她就比较欣赏这个角色,是以也没什么生分的感觉,主动让开门口,待人进了门之后关了门。
“给我倒杯水。”司暮坐进沙发里,打量着简单的陈设,“啧啧”道,“司喻啊,你这房子也太没人气了,看上去像个样板间似的。”
司喻倒着水,转身递给她,不置可否,“也还好,没什么好添置的,房子太大。”
司暮点点头,接过水杯,若有所思道,“不过你这环境不错,比我那好多了。”
司喻看她一眼,遂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“喜欢的话可以搬过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司暮喝了口水,只思考了片刻就否了,“不了,咱们家的人你还不知道,刻在骨子里的喜欢清静,我那就我自己也挺好的。”
司喻点了点头,又想起车灯的事,不禁重提。
“你那车怎么回事,路上出什么事了吗。”
提起这件事,司暮的眼中升起几分兴趣,把杯子往桌上一放,就开始炫耀自己刚刚的行径。
末了,还不忘提一句商晚那时候被美色所惑,且丝毫没反应过来的样子。
司喻也听得有了笑意,轻轻摇摇头。
“你这也太过分了,那小姑娘还不得记仇,再找你算账啊。”
司暮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,“她记仇还能怎么样?不是还有司徇你俩帮着我。”
嗯,确实。
司喻无奈地笑笑没说话,起身去厨房做饭,司暮则是去联系司徇,意图把那个小子也叫来一起吃饭。
司喻把钟点工做的饭菜都热好,动作间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