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喻的另一只手按在懿己的胸前, 顿时解锁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,司喻慌乱地支在床上,捉住懿己的手,十指相扣,免得再胡乱游走。
懿己算是知道“被按着亲”是什么感觉了,她迷迷糊糊地,如坠云端,直到司喻忽然停下,她才意外地睁开眼睛,拉着司喻的衣领不让人离开,哑着嗓子小声呢喃。
“别……我还想……”
司喻脸也烧起来,她不敢直视懿己现在的样子,只好趴在懿己身上,脸埋进懿己的颈窝,声音满是隐忍和克制。
“乖,抱一会儿,别勾我……”
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开始,懿己不愿她再这么停下,主动探进她的衣服:“我偏要勾你呢?”
司喻的腰出乎意料地好摸,懿己挨着边儿就再也不愿松手,偏偏司喻觉得此处十分敏感,一股难诉的痒意击垮她的克制,她握住懿己的手腕,眼眸低沉。
“你,再不停手,就没有后悔的空间了,知道吗?”
懿己蹙眉,干脆扯开自己的衣领,睡衣的扣子被弹开,早就不愿被束缚的 跃入司喻视线中。
“怎么那么多话?你不行啊?那就脱了让我来。”
司喻眼眸微眯,毫不犹豫俯身,以行动告诉她自己行不行。
懿己整个人骤然僵住,这个别样的吻融合了司喻所有的吻技,令懿己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失去意识。
她喜欢的人正取悦她,这个认知也叫懿己在原有的愉悦上更添欢欣,她抱住司喻,温热的皮肤互相传递爱意,懿己感动得快要哭了。
她寻了两世的安全感,和被珍惜,终于被司喻给予。
这一晚,司喻才彻底明白自己平时有多迟钝,竟没发觉她的小兔子如此可口迷人。
她是乖的,但在这种事上,她野的过分,像生长在海底,撕扯着自己的跟想要攀上海面的海草,缠住司喻,即便死也不能放手。
她似乎在把自己整个人都绕在司喻身上,那种纠缠是司喻从未体会过的,柔情似水,热情似火,矛盾的两个词在这一刻被懿己合二为一。
她的懿己眼尾泛红,眸光流转,盈盈的水光倒映着她的破碎和渴求。
“司喻,再亲亲我。”
司喻将头发束起,再没任何碍事的东西阻碍她。
懿己眉宇间的乖终究还是被乖张顶替,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同,眼中浓重的欲望像司喻诉说着早就期待的意味。
她似乎永远不满足,她不累,她知道司喻也不累。
反正都是第一次尝试,那就尽兴。
她们在屋内跳起舞,懿己的回应就是最好的舞曲,她牵引着司喻的身心,跟着她在这片空间里翩翩。
司喻从未做过这样的事,寂静的夜,深沉的夜色,都不敌懿己眸中吸引她不断下坠的旋涡。她对懿己本就毫无自制力可言,懿己不引她,她也要沦陷。
何况现在的懿己,魅色尽显,由不得她存留一丝一毫的清醒。
一开始她想着,心疼她,还是等等,先放过她。
但后来,她只想让她哭,让她妥协,让她不敢再这么野。
一切的热切和张狂止于浴室,懿己败下一筹,意识破碎,浑身无力。
“司喻……你一点都,不心疼我。”
听她控诉,司喻一只手拖着早就没了力气的手臂,试探水温。
“怎么会,过来洗澡。”
懿己费力地睁开眼睛,被司喻抱起来的一瞬间
过了二十几分钟,她开始讨厌泡澡,讨厌浴缸了。
凌晨,她们相拥,此刻天光乍破,司喻能看到窗帘缝隙中,远处山尖上渲染的霞光,方知已非夜深,而是白昼将至。
懿己闭着眼睛呼吸均匀,领口还能看到司喻情动的痕迹。
司喻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,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,帮她拉好了被子,自己却难以入睡。
才发生的事令她整个人都是亢奋的,昏暗中,她瞧着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