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?”姜若山嗤的一笑,曲解,“原来我的小性奴被操骚逼还不够,放心,马上就满足你。”
小蝉甚至没反应过来他的话,半真半假的淫纹虽然没那么好用,但不可避免地对她产生些许影响。她看着自己的子宫是怎样被操得烂熟时或许还只是心理作用,可是精液射进去时,过度的快感让她爽得眼前发黑,大声浪叫:“要坏了呜啊啊啊啊”
刑具般的性器拔了出来,小穴一时合不拢,软肉糜烂地翻着,含不住的精液淅淅沥沥往外流,而紧接着,那根被她的淫水浸透的尖利性器凭借独特的形状和体液润滑,又剖开她的后穴,操干进去。
她张着嘴,叫都叫不出声来。雪豹粗壮的尾巴绕到她面前,投下一片阴影,先是拍在她脸上,让她喘着气回过神来,呜呜咽咽地又叫了一声。旋即,尾巴大力抽在穴口,如同毛茸茸的粗鞭子,抽得小逼翕张,几乎将刚射进去的精液全吐了出来。
“果然是是不耐操的,连精水都含不住,恐怕贱卖也找不到买主。”围观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大声议论着,引发一阵附和声。小蝉模模糊糊地听见,忍耐着后穴被操干的饱胀和拉扯感,想要收缩穴口,反倒又挤出一大股混着精絮的淫水。姜若山啧了一声,似乎颇为不满,尾巴尖灵巧地动了动,插进那个淫浪的洞口里。
红艳艳的软肉被兽毛搔刮,小蝉叫得更大声了。尾巴上的毛质更硬更韧,比倒刺好不了多少,她只觉得自己前后的肉穴都要被操得翻出来,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发出助兴的浪叫:“主人,呜啊,主人,小逼要被操坏了,小逼被主人的尾巴操坏了,后穴也要被干烂了……主人饶了贱奴,被塞满了啊啊啊……”
“怎么这就在求饶了啊,”姜若山提醒她,“媚奴不就是这么给主人用的吗?”
“呜啊啊对不起,贱奴不经操,贱奴……贱奴是主人的肉套子,要被干翻了啊啊啊……”
尾巴和性器同时抽出,她被快感激得几乎昏迷,而那根湿漉漉的尾巴很快抽在她脸上。姜若山故作嫌弃:“骚货的淫水把我的尾巴弄得这么脏,还不快舔干净。”
“呜呜,对、对不起,”小蝉仰着头,伸出柔软的舌头,去舔那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尾巴,狼狈地将头扭来扭去,又追不到,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用手握住,顺着兽毛的走向舔舐梳理,不忘断断续续地道歉,“骚货不应该流淫水弄脏主人的尾巴,骚货的贱穴知道错了……”
射了两次还不餍足的性器又奸进逼口,尾巴不满足于她的舔舐,探进她的嘴里搅弄另一个可供操干的洞口。小蝉仿佛上上下下三个肉洞都被操开了,止不住地流水,一片狼藉。而湿浊的尾巴捅得她干呕了几次,总算退出去,在她身上肆意抽打,将口水和淫水蹭满她全身,胸口、腰腹、四肢都留下红印。
她快要没力气哭了,也顾不上围观者的声音,可是姜若山的尖牙贴在她耳边说话,一字一句刻意放慢了速度,根本无法忽视:“宝宝知道倒刺是做什么的吗除了不让被操烂的小骚货逃跑,还可以把别人留在小骚逼里的脏东西都清理出来。”
哪里有什么别人,还不是他自己刚刚才射进去的。小蝉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被他掐着腰和奶子,雪豹尖利的爪子微微用力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,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:“对不起,呜……对不起,骚货的小逼有脏东西,谢谢主人、呃,谢谢主人的鸡巴清理小骚逼……好痛,呜呜奶子、奶子好痛……”
姜若山没克制住力气,抱歉地收了收爪子,舌头在她后颈一舔,又刺得她尖声呜咽,转而命令:“那就自己玩奶子抬头看看,我的小骚货这么漂亮,还有人在给你画像呢。”
小蝉乖巧地抓住了自己的两团乳肉,大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控制双手,她只是下意识地凭借本能开始揉捏,拨弄硬挺的乳尖,将柔软的奶子抓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。眼前已经被泪水覆盖,她什么都看不清,却还是抬起头,失去焦点的目光朝向前方,又和她被淫玩得狼藉不堪的身体一起,被定格在春宫图的画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