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嘴里还在喃喃地说荤话,说得自己有了感觉,穴里用力一绞,旋即便有热流灌进深处仿佛是她自己夹得他禁不住尿了出来似的。而且,都怪之前加水加得过分殷勤,他此时尿得又急又多,尿水冲刷子宫内壁,刺激得她浑身痉挛,同时也灌得她的肚子迅速膨胀起来。
汹涌的水流竟然像是没有尽头,小蝉等了又等,仿佛能听见浇灌在身体里哗哗作响的水声。液体激荡,而且滚烫,她发着抖,很快又后悔,不长记性地想逃,然而自以为的挣扎却只是徒劳地战栗,以至于姜若山甚至没有注意到。
子宫已经被灌满撑大了,胀痛得厉害,小蝉好不容易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,只觉得按一按都难受,呜呜直哭。本来宫腔里就积蓄着她自己的淫水,此时也难以完全含住尿液,性器总算退出之后,液体很快顺着被操干了太久难以快速合拢的宫口流出来,顺着湿润软烂的甬道溢出穴口,顺着大腿往下流。等到姜若山找出上回的琉璃塞子,她肚子还鼓着,穴口似乎也在用力收缩,然而收效甚微,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。
她自己毫无知觉,还在微微发着抖。姜若山将湿软的小逼堵住,拍拍她高翘的臀瓣:“自己看看漏了多少,明明是你自己要的,却什么都含不住。”
他这样说未免太过分,小蝉的肚子鼓鼓胀胀,明显里面还装着不少精尿。可是她自己瞥了一眼,似乎也不得不承认流出来的太多,边委屈边道歉:“呜,对不起……不是故意的,太多了呜呜,子宫要撑坏了……”
姜若山挑眉,站起来施了个洁身咒,边问她:“太多了怪谁?”他的本意是怪她之前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,一刻不停地加水,然而小蝉此刻的思维能力实在不足以追溯到那么遥远的因果,抽噎着认错:“怪我,呜呜,好撑……骚货没有当好小尿壶,知道错了……”
此时周围都变得干干净净,顺着大腿留到膝盖的狼藉液体也被清理,唯有她肚子还胀着。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,小蝉想要瘫软在地,却因为会压到肚子,不得不跪着翘高屁股。姜若山本来都打算放过她,可既然她这样认错了,他便顺着话头谆谆善诱:“为了宝宝下次做得更好,是不是应该多撑一会儿?”
她哪里还能说不,哭着答应,就这么大着肚子,又爬到了房间的另一头。爬行过程中,满腹的液体一直晃晃荡荡,小蝉简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被灌满水的袋子,每动一下,大半袋子水都要在体内猛烈地激荡。她甚至想要伸手托住自己的肚子,好缓解一些晃动,然而手上稍稍用力,也会挤压得难受,好像要把肚子按炸了一般。
她总算爬完了最后的路程,脑袋撞上墙壁,哭出声来。姜若山抱她起来,柔声安抚着,拿出琉璃塞子。然而这时候,子宫口已经恢复成一条窄缝,液体没能立即流出,还是他慢慢揉着她的肚子,手掌绕着圈按摩,才让小腹缓缓地瘪了下去。
他问还难受吗,小蝉嗯声;再问爽到了吗,她还是嗯声。姜若山又问:“讨厌哥哥吗?”她下意识接着嗯了一声,忽然睁眼看他,撇撇嘴:“也没有……那么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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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现实-枕头公主半途而废(骑乘)
后来姜小蝉反思这场太过分太狼藉的性事,思来想去良久,最终认定姜若山掌控的节奏有问题。她气势汹汹地宣告自己的发现,姜若山想了想:“那你自己来?”
姜小蝉轻易被怂恿了,兴致勃勃地跨到他身上去,蹭他的腿。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布料,他能感觉到软弹的蚌肉,视线游移,伸手摸到裤腰,却听见姜小蝉叫停:“等等,你不许动。”姜若山顿了顿,顺从地抽手,举在脑袋两边,摆出个投降的姿势:“好,我不动。”她满意地一抬下巴,又蹭了两下,才伸手剥他的裤子。
可他躺在床上,似乎还真不太好脱,姜小蝉眨眨眼,直起身,抬腿又从他身上翻下来:“……还是你自己脱吧。”
姜若山也还是顺从照办,一切由着她,脱完了,还会主动追问:“然后呢?”眼看性器还只是半硬,她想了想,再次跨坐到他身上,张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