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3)

通讯阵里刷出一句:“可是好想叫给仙长哥哥听。”她自己全无知觉,被姜若山提醒了,看一眼,支支吾吾地辩解:“没、啊!只是、只是太想被仙长哥哥操了……屁股真的好痛……”

姜若山半点不急,故意顿了顿,让她自己提心吊胆地想,刚刚叫出的那一声是不是要挨罚,拖延片刻,听见她喘气都不太敢了,才悠悠地问:“为什么痛?”

“因、因为,在被抽,他们还拧……好痛,肯定红了,还肿了……他们打得好痛,不想要他们……”小蝉说话间几次想叫,都强自忍了下去,显得乖顺无比,求饶,“仙长放过贱奴吧,真的知错了……只想要仙长操,骚逼只给仙长用,给仙长灌满,不想别人,再也不想要别人了……呜,又被操了……”

通讯阵里没声音了,小蝉咬着唇,还在委屈,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此时捣弄在穴里的那根性器,好像……更粗一点?她被操得穴里软烂不堪,自己也不太能辨认明白,犹犹豫豫地又判断了好一会儿,等到性器碾过敏感点,才终于确信了,叫出声来:“仙长!”

姜若山笑一声,她没顾上想这是身后传来的,还是通讯阵里的声音,只知道他在夸她:“认得还算快。”

眼看他被取悦,小蝉便更卖力,嘴里高高低低叫着仙长,扭着腰夹紧小穴,讨好地按摩。

还是哥哥操得舒服……希望哥哥也能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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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不可以随便发骚(深喉/几把抽脸/乳交)

小蝉被从墙上放下来的时候委屈极了,除了最后姜若山操的那一回,她连一个足够利落的高潮都没得到,不好意思问是不是姜若山偷偷交代了什么,心里却已经认定就是他在背后捣鬼。姜若山问她:“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?”她连连点头,拽着他的衣摆,靠近,又靠近一点。

明明原来也不觉得,但自从跟他做过以后,震动棒就变得索然无味。姜若山走去旁边坐下,小蝉乖乖地跟过去,向他汇报自己被调教的心得:“贱奴以后不想当壁尻了,屁股会被很多人随便抽,随便操,好痛。只想被仙长操,仙长不是随便操的,会操得小穴好舒服。谢谢仙长,小蝉以后都记住了。”

姜若山摸摸她的头:“别撒娇,说清楚,谢什么,记住什么。”她眨眨眼,在他面前跪端正了,乳肉贴地,俯下身,字斟句酌地又说了一长串:“谢谢仙长不嫌弃贱奴,没有把贱奴丢掉,让贱奴来学规矩,还、还操了贱奴被别人玩脏了的小逼,操到小逼高潮了。小逼、嗯,小骚货记住了,我是给仙长操的东西,是仙长修炼用的炉鼎,而且,仙长有洁癖,不喜欢炉鼎被别人用脏,所以骚货不可以给别人玩,不可以随便发骚。还有,别人操小逼不舒服,只有仙长操小逼最舒服。”

不撒娇是不可能的,她的语调比平时更软三分,说完了,想想没有别的话,小心翼翼抬头看他,额头贴着他的小腿蹭上去,然后是鼻尖。小蝉得寸进尺,鼻尖隔着衣摆,若即若离顶着小腿一直蹭。姜若山由着她蹭,忽然问:“不可以随便发骚,怎么是不随便?”她顿了顿,迟疑了一下,索性直接问他:“小骚货可以对仙长哥哥发骚吗?骚货不对别人发骚,只对仙长发骚,仙长喜欢贱奴发骚的时候就奖励,不喜欢就罚。”

他低笑:“可以,就按你说的。继续蹭吧。”

小蝉得到了允准,往前爬了半步,脸颊贴着他的膝盖,再往前,蹭到大腿内侧去。她好像一只猫,用脸颊旁边的腺体留下气味,标记领地,蹭得十分投入,半闭着眼睛,埋在他腿间,连丝丝凉风也被姜若山的衣摆挡住,让她完全忘记这还是露天场所。她越靠越近,性器拍在脸上,也接着蹭了蹭。

她脸上还带着之前的泪痕,很快蹭上新的水渍,更显得淫靡。只是蹭还不够,小蝉侧着头,伸出舌头舔了舔柱身,又换了一边脸颊接着蹭。姜若山移开视线,深吸一口气,问她:“好吃吗,小骚货有没有尝到自己淫水的味道?”她好像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性器才刚刚操过自己,脸红了红,坦陈:“没、没尝出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