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得要命,只觉得比自己摸着爽几百倍,简直这就要高潮。姜若山听她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“哥哥”和“舒服”,还有含混不清的荤话,问:“这么想要哥哥操你?”
“想……想要!要,呃啊,嗯……想要、要哥哥……”
她爽得腰直抖,大腿夹紧他的膝盖,爽完了,趴在他怀里喘气。看来不是真累,手还是不安分,偷偷去摸。姜若山真怕又被她摸硬了,扣住她手腕,压在身后,就听见她笑出声。他问笑什么,姜小蝉仰头,望着他,还是笑,边笑边亲他下颌:“喜欢哥哥,喜欢……你也笑了啊。哥还想不想啊,哥哥操大腿缝好不好,或者,想要哥哥的手指摸小穴,哥哥摸摸看,里面热不热,软不软……”
姜若山听不下去,他简直是逃进浴室的,关上门,拧开花洒,在劈头盖脸的冷水里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,闭着眼,眼前却都是姜小蝉亮晶晶的笑意。而等他以为自己冷静了,能跟她讲道理了,出去,就看见姜小蝉抱着她自己的枕头,在他床上打滚。睡裙换了一件,红的,还是吊带,蕾丝,她翘着腿直晃,内裤露出来,成套的蕾丝。
“回你自己床上睡。”
姜小蝉趴着看他,抱着枕头,压出一道显眼的乳沟:“为什么呀?哥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的!”顿了顿,补充:“哥腹肌好好看噢。”
姜若山逼迫自己把视线移开,仓促找衣服换上,而她还在他背后说个不停,这下不撒娇了,坚定不移:“我喜欢哥哥。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久之前就喜欢哥哥,但是怕你说我还小,不是认真的,所以一直等到现在,一直都喜欢。哥,我喜欢你,我爱你。我是成年人,我能负责。”
他转头看,姜小蝉的眼神比他想象到的更认真,更笃定:“我想好了,我能负责。你也是成年人,也能负责。我们住一起这么久,生活习惯没有矛盾;做爱嘛,也试过了。而且,我都证明了,你就是喜欢我这样的,从性格,到性癖,都喜欢。所以……哥,你考虑一下?”
姜若山承认她说得有道理。他这个妹妹,谋定后动,什么都想好了,织出一张大网,再把他拉下水,直钩钓鱼,等着他来咬钩,而他未尝不能看透她的小把戏,偏偏就是喜欢得不得了。
“姜小蝉,”他答,“我喜欢你,予取予求的那种喜欢,你想要什么,我就给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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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、花式作死
21现实-睡到了哥哥,太好了
姜小蝉终究还是被赶回了自己房间里睡觉,第二天早上才想起小心翼翼地试探,用《缘情》的通讯软件给他发消息:“哥,你还玩吗?”
她能想象到姜若山看着消息,嗤的一下笑出声来的样子,回复得很快:“怎么不玩,没罚完呢。”紧接着,一张改名券、一张易容券都发了过来。而后头像灰了下去,没多久,姜若山在客厅里叫她,说出去吃饭。
为什么出去吃,因为没烧;为什么没烧,因为起晚了;为什么起晚了,因为失眠睡晚了。为什么失眠,他不答,姜小蝉也不追问了,笑嘻嘻地看他。她现在尤其喜欢看着他笑,不看他也笑,停不下来,走在街上,挽着他的胳膊还不够,非要牵手,十指相扣,忽然踮了踮脚,凑到他耳边问:“你拉我出来,是不是要买套啊?”
这也确实是原因之一,姜若山不能否认,后来去超市里买了套,他忍不住轻轻问她,到底是什么打算。她眨眨眼:“你要真的是予取予求呢,我就是‘愿得一心人,白头不相离’的打算;你要是回头不愿意了呢,我可以走远点,出国,好聚好散。”
“不用担心这种事,”姜若山将她手里的促销装放回架子上,换了包单独的,“下周你生理期,我去结扎。”
姜小蝉愣愣的,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不禁又要笑,攀着他,说:“你想内射我哥,你脸红了。”他不答,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:“是不是快期末了?下周去学校宿舍住半个月再回来。”
“我没考试啦,只剩一篇论文,下周就能写完了。”姜小蝉装作听不懂,看他的脸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