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沈彦珩轻笑出声,恶劣的咬住我的脸颊。

“叫老公才放过你。”

“呜呜~”

我快哭出声来。

楼下的保镖要准备换岗了,换岗时需要用探测灯。

我会被他们看到的。

屈辱感侵袭了我的大脑,我却不得不妥协。

“老,老公。”

随着我甜腻的轻吟。

沈彦珩体内蓄势待发的岩浆瞬间喷薄而出。

“哈啊,老婆。”

空荡的房间里,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呻吟。

温度攀升,将一切燃烧殆尽。

公司出了状况。

沈彦珩不得不去处理。

他前脚刚走,后脚岑霜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进来了。

“贱人!”

我被岑霜的跟班压着,被迫跪在地上。

岑霜拽住我的头发。

迫使我仰头,看着那张因为怒火与嫉恨而扭曲的面容。

岑霜对我恨极了。

耳光一个又一个落在我脸上,力道极大。

她做了尖利的美甲。

长长指甲在我脸上划出道道血痕,触目惊心。

扇了我二十多个耳光,她才终于停下。

岑霜阴恻恻地看着我。

“你以为阿珩真的喜欢你吗?”

“下贱的东西,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泄欲工具而已。”

“和我争,你也配?”

说着,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跟班。

跟班们识趣的冲上来按住我。

岑霜居高临下道:

“阿珩永远不会娶你的,他只会娶我。”

我没说话。

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同情。

岑霜见我这样,更加气急败坏:“贱人,你什么意思?”

又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。

“你居然敢用这种表情来看我。”

她表情癫狂。

从旁边拿来一瓶液体。

直觉告诉我,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我听女佣们说过。

之前有个电影明星跟沈彦珩传绯闻。

结果拍戏的时候用错道具。

把硫酸当做水用,整张脸都被烧坏了。

整了几十次容都没好。

看来,这瓶子里装的应该就是硫酸了。

看着岑霜手里的那瓶“水”。

我笑出了声:“岑霜,你是想用硫酸毁掉我的脸吗?”

闻言,岑霜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