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躯体分离、血肉被切割的疼痛历历在目,他们上楼经过二楼时,二楼那个女人正好开门。
萧声口骂骂咧咧的往地上啐了一口,骂了一句:晦气。
萧声口爸妈跟沈昭一对视上,身子就开始发抖,这个疯女人举着电锯把他们大卸八块的场景在脑海里久久不散,她那双无情的冷酷的嗜血眼眸,像在看畜/生一样的眼眸,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。
“伯伯、伯母,你们俩没事吧?今天下午我一下车,你们俩就突然晕倒了,把大家吓了一大跳,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?在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没有?”
沈昭笑容满脸的柔声问。
萧声口爸妈看见她的笑容,只觉得毛骨悚然,压根不敢说话,灰溜溜的跟紧了萧声口,生怕沈昭突然掏出什么东西。
“嗡嗡嗡嗡”
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两人面如白纸,大吼了一声:
“啊啊啊啊!就是这个声音,儿子救命啊!”
萧声口被身后的爸妈一拽,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发现两个没用的老东西瘫软在了楼梯上,一股浓重的尿骚味传来。
萧声口怔住,随后爆发出怒吼:
“你们俩有病啊!那就是个手机铃音!”
果然,沈昭从兜里掏出手机,摁掉了闹铃,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,无辜的笑着:
“伯伯、伯母,你们怎么了?哎哟,你们怎么...吓尿了?”
“啊啊啊啊!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,这个疯女人会杀了我们的!儿子救命啊!”
两人扒着儿子的裤子,惨叫声和哭泣声把楼里的人都吸引了出来,同为二楼的两家住户终于打开了房门,看见瘫软在地上的两个老人,顿时嫌弃的捂住了口鼻:
“萧声口,你爸妈也太恶心了,怎么能在楼梯上撒尿呢?”
与此同时,三楼的住户也走下来,“哎哟,这让我们上面的人怎么下楼啊?”
萧声口脸色难看,直接给了自己爸妈各自一巴掌,“赶紧他妈的给我起来,废物东西!你们失心疯了,看见这么个玩意吓成这样?!”
萧声口狐疑的盯了沈昭一下,要不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沈昭什么也没做,距离他爸妈有十米远,他真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对他爸妈做了什么。
沈昭只是下了个车,他爸妈就惨叫着昏倒了。
太奇怪了。
邻居都出来了,萧声口爸妈终于找回了一点胆量,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,互相搀扶着脸色灰白的上楼去了。
眼看着萧家人就要走了,邻居再也忍不住,高喊道:“萧声口,你爸妈的尿!”
“知道了,吵什么吵,我待会让我老婆来弄干净!”
萧声口没好气的回答。
见没戏看了,邻居们都进屋了,沈昭也关上了房门。
回到家的两人吵着闹着要搬家,不在这里住了,说二楼那个女人是个杀人狂魔。
萧声口和老婆破口大骂,骂两个老鬼脑子有病,骂了整整一晚上,整栋楼都是他家的咒骂声和小孩大吵大闹的声音,搞得其他人怨声载道。
沈昭让系统屏蔽了所有动静,双手放在腹部,嘴角带着笑意睡去。
原身买的这套房子是三室两厅,套内面积一百五,客厅、卧室、厨房、卫生间以及阳台空间都很大。
前面没有建筑物,光线好通风好,是个完美的居住地。
如果不是遇到萧家那群牲口,原主会过得很幸福。
所以,沈昭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家人。
夜晚,沈昭再次让两个老东西体验了一把被电锯虐杀的感觉。
凌晨两点,萧声口爸妈在睡梦中惨叫连连,惊醒过后全身是汗,把家里所有的灯打开了,然后冲到了儿子儿媳的卧室,像狗一样趴在了床边:
“儿子,救命,那个疯女人来我们家了!她...她这次把我和你爸的头都锯下来了!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