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等啊等啊,终于不得不承认,阮枝意可能是真的不要他了。
沈怀川的心脏像空了一块,悔恨如同一条无形的链条紧紧束缚着他,
沈怀川向来以文人自居,滴酒不沾,
可如今,他已经连续几个月喝得烂醉如泥,酒精灼烧得喉咙发疼,他却觉得痛快,至少这样,心脏就不会那么疼了。
“枝枝......”沈怀川低声呢喃,指尖摩挲着手机屏幕。
她的号码早已成了空号,社交账号全部停用,甚至连银行流水都显示最后一次消费是在机场......之后,再无踪迹。
他动用了所有关系,查遍了航班、酒店、甚至海外房产登记,却一无所获,
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酒瓶见底时,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钻进沈怀川的脑海阮新月。
她曾经对阮枝意做过那么多坏事,上次甚至是杀人未遂,难道是她?
这个念头一旦浮现,就再也压不下去。
沈怀川猛地站起身,酒精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,但他还是猛地一脚油门踩到底,直奔阮新月别墅门口。
“怀川哥哥?”阮新月从楼梯上走下来,“这么晚了,有事吗。”
“她在哪?”沈怀川声音嘶哑。
“谁?”阮新月不明所以愣住在原地。
“阮枝意!”沈怀川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力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你把她怎么样了?”
“我没有啊,我根本没见过她,她不是自己走了吗?”阮新月疼得直抽气,
可沈怀川恍若未闻,一把将她扔到车上,带到郊外的废弃工厂。
阮新月惊恐地发现这里的布置与自己上次准备的一模一样:摄像机、药瓶、鞭子......除了三个男人变成了十个!!!
沈怀川猛地将她踹跪在地,“上次你杀人未遂,枝枝又莫名其妙失踪了那么久,你还敢说不是你?”
“沈怀川!”阮新月终于尖叫起来,“你疯了吗?为了一个戏子,三更半夜跑来对我发酒疯?!”
阮新月是很惊恐,但惊恐之余,她也火冒三丈,
沈怀川抬手招来一个男人,看着阮新月被按倒在地无助扭曲的样子,“戏子?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”
阮新月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“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了吗?你忘了我曾经救过你了吗!?”
沈怀川笑得眼泪直流,“什么礼义廉耻,我都不要了,我只要枝枝回来!”他又招来一个男人,“你不说?我有的是办法。”
“你今天就算把我整死在这!我也不知道!”阮新月双眼是绝望的血红。
在沈怀川的示意下,十个男人朝阮新月一拥而上,
“招待到她说为止。”沈怀川扔下这句话,便不顾身后人的死活,径直走出仓库门,
“救命!放开我!啊......”阮新月奋力的挣扎,却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她像条死鱼一样绝望的躺在地上,尝遍了更甚于之前阮枝意尝过的委屈痛苦。
直到阮新月奄奄一息,也什么都说不出来,
其中一个男人怕真的闹出人命,按照吩咐把录下的视频照片发给沈怀川后,带着其他人撤退了,
遍体伤痕、寸丝不挂的阮新月就这么被扔在地上无人过问,
她满脸狰狞,性格彻底扭曲,她发誓,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!
沈怀川看着传来的消息,手指点了点他刚刚从阮新月手里夺回的公司、别墅、金钱等一切阮家父母留下的遗产,绝望地闭上了眼,看来是真的......与她无关,
那他的枝枝到底在哪!?
15
萨隆多的山茶花田在晨雾中苏醒,粉白的花瓣上沾着未干的露水,
阮枝意深吸了一口气,淡香环绕着她,
“你之前说过想看?”程星和站在她身后,“可惜这个季节萨隆多的山茶花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