铱驊 此她打听到了,她大哥性命尚在。 “我不求情。”她摇摇头, “国有国法,我怎忍心让圣上为难。” 朱靖神色微微一松,正要温言劝慰,却见她推开他的手臂,起身下地盈盈跪下。 “大哥犯了国法,那就是罪有应得,死不足惜。只是臣妾这身血肉筋骨,到底没法与文家彻底割裂开来。所谓长兄如父,他到底当了臣妾那么多年长兄,护了臣妾那么多年,若他真有那日……” 文茵强忍泪意,给面前的帝王叩首:“请圣上俯准,允臣妾为他尽哀。” 朱靖居高临下的看她,面上再不见半分温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