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视线也移到了那盖得严实的寝被上。没人比他更清楚,寝被下的肌体是?何等娇弱软骨,是?何等玉软香温。
强压了又?压那股躁动?,可他到底还是?按捺不住的一把掀了寝被,欺身压了上去。
他有许久未近她身了。
他想看她细汗濡湿眉眼,想听她无规律的气音,更想对她轻噬重舔百般疼爱,对她任意采撷予取予求。光是?想想,他都血脉喷张,浑身上下每一寸皆如烧灼一般。
“圣上。”文茵躲着?他灼烫的索吻,手推他沉重的身体,“臣妾困了。”
“仅一回,朕会轻些。”
“圣上,别……圣上!”
文茵提高了声,用力喘口?气,清凉了嗓音:“因着?康嫔的事,臣妾实在是?心情不佳。”
朱靖停了下来,呼吸重重打在她脸侧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好半会,他到底还是?从她身上起来,顺手给她盖好寝被。
“早些歇着?罢。”他低哑了声道,随后掀了床帐,朝外间吩咐人准备凉水。
元平十三年贵妃鸩杀瑾妃后,她也是?郁郁寡欢,足足数月没能?侍寝。后来他从安插她宫人那得知,她私下曾与人言,杀人让她有强烈的负罪感。
在外间平复下来后,他再次上榻躺下。
沉寂片刻后,他突然出声道:“康嫔咎由自取,你?不必耿耿于怀。”稍许,又?道了句:“待过两日,带你?去御苑骑马散心可成?”
一段时间的安静后,在他以为她当真是?已睡下时,便听的她轻缓的回应声:“好的,圣上。”
朱靖眉目舒展,渐渐睡下。
文茵听着?身侧慢慢趋于平稳的呼吸声,慢睁了眼。
近段时间她已拒绝他多?次,他再提要求,她就不好再拒了。
两日后,皇家御苑马蹄声阵阵。
一身胡服的贵妃与一身劲装的圣上在御场跑马,最外围的侍卫们与内围的内监们喝彩声连连。
贵妃驾马在前,圣上慢她几步在后。
今日的贵妃着?了胡服,以墨玉冠束了发,此?刻一改往日温柔娴静,手执马鞭英姿飒爽的驾马疾驰,乍然一看宛如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