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文府。隐蔽些,也免让人扰了清净。”
文云浩闻言停了手。
他抬眸望向那座不算高的土丘,眼前闪过昔年这位西席教导他时的诸多?画面。当年他性情顽劣,常变着法的捣乱、逃课,如今想来,幼年时便能得那位惊才绝艳之辈谆谆教导是何其?有幸,让人几多?遗憾当年没能多?听他的几堂课。
文云浩挖了几抔土,添在了土丘上。
“先生?,走好。”没了锦衣卫的盯梢,他们几番查探,兜兜转转总算找到?了这处。
徐世?衡家中没有至亲,唯在陇西有处表亲。当年他在宫中死?的不明?不白,虽有丰厚的安葬费,可那表亲也不敢大操大办,便寻了处地草草安葬。
随后?就拿了安葬费搬了家,至今不知所踪。
他们也是费了些周折,方打听到?此地。
文云浩见他长兄将菩萨小像轻放在地,举起了土丘前捡的石块,不由眸一颤:“大哥!”
文云庭头?也未抬:“我们既能寻到?此处,那人亦能。若日来人在这里被他挖到?完整菩萨小像,这里二?人将都不得安宁。不如将将其?砸碎了吧,反正都是茵姐儿?,都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