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啊!!”
众人呆住了。这是多大的恨意?,竟要将人焚骨扬灰。
头破血流的文云庭仰天悲愤,起身就要投湖而去,却被人猛地一把攥住了手腕。他满眼通红的看去,下一刻神?情迟滞。
抓住他的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嬷嬷,干瘦干瘦的,仿佛只剩一层皮挂着骨头。她浑浊的双眼看向他,不?可查的对他摇了摇头。
隐约熟悉的面?庞,好一会才让他反应过来,这老态龙钟的嬷嬷是在他文家侍奉多年、亲手养大小妹的于嬷嬷啊。
“接应老奴出宫。”干瘪的唇蠕动。不?等文云庭缓过神?来,她疯疯癫癫的边跑边喊,“娘娘啊,着火了着火了!快起来躲开啊,仔细别烧着自个,疼啊……”
守卫的宫廷禁军见人过来,持戟刚要拦人,下一刻忙收戟低头。
黄门惊见那疯嬷嬷竟疯跑进了水殿,当即大惊,忙过来连声低斥:“如何不?拦她?快去拦下!”
宫廷禁军面?有难色,那疯嬷嬷手里有‘如朕亲临’的令牌,见令牌如面?圣,他们谁敢拦?
“娘娘,娘娘啊”
于嬷嬷跌跌撞撞的走过水殿长廊,边跑边哭喊,让娘娘起来躲火。
未至亭前,就被人拦了下来。
帝王并未回头,干哑道了句:“收了令牌。不?必拦她。”
语罢,不?再?言语,从匣中取过一张祭文,慢慢扔在幢幢火光中。
没人知道那匣中厚厚的一摞祭文中都写了什么,只有其上朱红色字迹密密麻麻,血红的颜色与明艳火光交相辉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