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灭,朝堂改天换地又如何,他们会永远岿然?不动!

而骨器,怎么可能会灭?人类肮脏的本性?,没有人能够抵挡。

不就是被他净化训诫,之前不是一贯如此?知野并不是很在意这个的人,如果在意,当年不会主动求他,这些年过来也不会这么乖顺,到底哪里长了反骨,怎么就突然?一发?不可收拾,一次?*? 又一次反抗,他屡次警告调1教都没有用?

这次的确玩大了些,伤了知野,可他也承诺了,马上就教他看家本领……他怎么就背叛了?

阎国师眸色阴郁。

上次的事?有点过火,知野确曾命在旦夕,为了安抚住这个徒弟……这个徒弟也的确很重要,手里握着他绝对不可以错过的东西,他只能用密技,跟他换了些血,保他平安。

自此,稍微有点连命的意思,他若死,知野必死,知野若死,他当然?死不了,但必会元气大伤。

“世间果然?无可信之人……唯有利益,最为牢固。”

阎国师跌跌撞撞走到柜子边,艰难拉开翻找,盒子物?件摔掉一地,才终于找到藏在最深处的棕色小瓷瓶,他颤抖着手打?开,取出里面鲜红丹丸,送到嘴里……

没关系,他输不了的。

陈国舅死了又怎样,他手里还有小皇帝;诸侯皆已进城,中州侯萧无咎没找他又如何,天下诸侯又不止他一个;世家不听管教,郑夫人再强横又如何,不过是个女人;太监总管容无涯……也不过是个太监。

每个人都有致命短处,只有他,什么都不怕,什么都不惧。

“来人”

阎国师剧烈的喘息停住,再次直起身,与?平日一般无二:“通知宫里,我要面圣!”

……

祝卿安暂时?把知野安置在安全范围,迅速出门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