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工具,自然不配有感情的交流。
……
在之后的日子里,明谌的表现一点点证实了韩闻安对自己的定位,他看出来了,对方在意的只是他能不能出奶,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围绕这个目的。
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两人性爱的频率,在之前,明谌对于做爱表现的并不热衷,每次都是韩闻安主动勾引,但自从对方发现他被干到高潮时会分泌更多的奶后,就开始热衷于此项活动了。
从卧室的落地窗前、到客厅的沙发、再到餐厅的桌上,这个房子的每一处都有他们性爱的气息。
做爱变得和吃饭、插假阳一样成了他每日的必做之事。
没有语言的交流、没有眼神的互动,有的只是猛烈的鞭挞和对乳房的吮吸。
明谌不在家时,他是一个人,明谌回来后,他也只是一个性爱娃娃,对方和他从来没有过一丝交流的意愿,仿佛除了产奶,他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。
一个月、两个月、三个月,韩闻安仿佛活在一个孤岛上,这里虽然不愁吃喝,但同样的,这里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。
韩闻安的性格不说多么外向,但也忍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与世隔绝,再加上身体上的异常,每每碰到自己的双乳时,韩闻安都会觉得恶心不已!
苦闷憋在心里,渐渐熬成了一锅浓黑的汤汁。
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,他觉得自己就像明谌圈养在棚里的奶牛,虽然每天都吃得好,但也只是为了他产的奶。
他没有被当做一个人来对待!
怪异的身体、孤寂的世界,韩闻安甚至产生了自说自话的毛病,明谌不在家时,他就搬把椅子坐到阳台上,开始时是看着底下茂盛的草木,能盯上一上午。
后来,他发现透过对面楼房的窗户,可以看到有些房间里还有丧尸时不时晃悠经过,第一次发现时韩闻安吓了一跳,之后就每天都会来看,跟看电视剧似的,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乐呵呵地笑。
有一次还恶作剧般地对着对面楼大喊一声,看见呼啦啦跑到窗边乱转的丧尸,韩闻安被逗地大笑起来,要不是刚好明谌回来了,他可能会笑岔气!
*
又是一轮激烈的肏干结束,韩闻安大口喘着气歪躺在床上,此时天已经渐渐暗下来,至黄昏,太阳快下山了,橘黄的夕阳透过窗户照进了卧室,整个房间盛满了橘子汁般的暖意。
韩闻安看见,明谌忽然抬手,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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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
明谌侧对着韩闻安坐在床上,他面对落地窗的方向抬手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。
从韩闻安的角度,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,对于明谌这不同寻常的举动,韩闻安最开始还有一些惊讶,紧接着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期待感。
或许还有一些紧张,一想到两人可能会视线相交,韩闻安就不安地坐了起来,好像这样会显得正式一些。
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也算是两人的第一次“相见”。
可是,明谌将黑布取下后,并没有扭头去看韩闻安,而是仍然闭着眼,一动不动地对着窗外的方向,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,柔和的光线镀得他脸上仿佛睫毛都是琥珀色,有蜂蜜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一般。
就像被古代大师雕刻出来的人体雕像,完美,却没有温度。
明谌只是闭着眼坐了两分钟,然后就重新将黑布系上了,这些动作从头到尾都是冰冷冷的,韩闻安在一旁如同透明,要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淫靡的气息,谁能想到前一秒两人还曾激烈的交合过呢?
看着对方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走出房门,韩闻安眼神黯了黯,他垂下双眸,手指有些微颤,于是捏紧了身下的床单。
*
晚上洗漱过后重新躺在床上,韩闻安忽然又主动附上了明谌的身体,虽然下午些的时候刚做过了,但韩闻安却一副没有满足的样子捧着自己的胸在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