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她听过的最可笑的词语了。
……
薄烨寒的手指还停留在孟初璃的衣领上,那里的纽扣已经被他扯落,露出锁骨处一片泛红的肌肤。
他的呼吸仍然粗重,胸膛紧贴着她,能感受到她微弱而急促的心跳。
“为什么去找沈墨川?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事后的沙哑,“我需要一个理由。”
孟初璃的视线依旧固定在车顶,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。
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撕咬而微微肿起,一丝血迹凝结在唇角。
身体的疼痛让她麻木,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传来的尖锐刺痛。
“说话。”薄烨寒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转向自己,却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微微皱眉。
孟初璃的睫毛颤动了一下,终于将目光移到他脸上。
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,“理由?薄总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理由了?”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“你不是一向只在乎结果吗?”
薄烨寒的眼神骤然变冷,“别跟我玩文字游戏。沈家和我们是对头,你私下接触沈墨川,是想背叛薄家?”
“背叛?”孟初璃突然笑了,“我为什么要忠诚于一个把我当棋子的家族?”
一阵剧痛突然从下腹窜上来,孟初璃猛地弓起身子,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座椅皮革。
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薄烨寒这才注意到异常。
她的嘴唇已经从苍白变成了青紫色,呼吸急促浅薄,整个人紧绷着。
“孟初璃?”他声音里罕见地出现了担忧。
“滚开。”
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,随即又是一阵痉挛,这次她没能忍住一声痛呼。
薄烨寒的表情终于变了,他坐直身体,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当他掀开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时,瞳孔猛地收缩,座椅上已经晕开了一片暗红色的血迹。
“该死!”他咒骂一声,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,“坚持住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孟初璃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,但那股熟悉的铁锈味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虚弱地抬起手,抓住薄烨寒的衣袖,“停车。”
“别说话,节省体力。”
薄烨寒的声音紧绷,车速已经飙到了限速的最高值。
“我恨你,永远不会原谅。”
薄烨寒的下颌线绷得更紧了,但他没有回应,只是将油门踩得更深。
车窗外的景色已经模糊成一片,只有导航系统冷静地报出距离最近医院的路程。
当车子一个急刹停在急诊门口时,薄烨寒几乎是抱着孟初璃冲了进去。
医护人员迅速围上来,将她放在推床上。
“病人什么情况?”一位医生快速检查着孟初璃的瞳孔反应。
“她突然出血,很疼,意识模糊。”
薄烨寒罕见地词穷,他从未见过孟初璃这样脆弱的样子。
护士已经掀开了孟初璃的衣角,露出腹部和大腿内侧的大片血迹。
“准备急救,疑似内出血,血压急速下降!”她高声喊道。
推床被迅速推向急救室,薄烨寒想跟上去,却被一位护士拦住。
“先生,请您在这里填写病人资料并等候。”
薄烨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“那更需要您提供准确信息了。”护士递给他一份表格,“病人是否有过类似病史?是否在服用任何药物?”
这些问题让他愣住,他突然意识到,他对孟初璃的了解少得可怜。
他勉强填完基本信息,在病史一栏却只能留下大片空白。
三小时后,当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时,薄烨寒已经抽完了半包烟。
一位面色疲惫的中年女医生走了出来。
“薄先生?”
他立刻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