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去抓孟初璃的手,指甲故意掐进肿胀的皮肉,孟初璃浑身一颤,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麻衣。
“看,都化脓了。”徐冬儿啧啧摇头,从医疗盘中取出一个玻璃瓶,里面装着白色晶体,“幸好我带了特效药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孟初璃混沌的大脑警铃大作,那绝不是药物,徐冬儿眼中的兴奋太过明显。
她想抽回手,却连抬臂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冬儿拧开瓶盖。
“别怕,很快就好。”徐冬儿柔声说着,将瓶口倾斜。
白色颗粒落在绽开的伤口上时,起初是针刺般的细密疼痛,盐粒渗入发炎的组织,她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,身体剧烈抽搐。
“嘘,小声点。”徐冬儿一把捂住她的嘴,指甲陷入她脸颊的软肉,“惊动了下人多不好?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呢。”
剧痛让孟初璃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她本能地咬住徐冬儿的手掌,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,徐冬儿吃痛松手,反手就是一记耳光。
“贱人!”她甩着被咬伤的手,眼中凶光毕露,“看来二十五下板子还没让你学乖!”说着抓起盐瓶,将剩余盐粒全部倒在孟初璃血淋淋的掌心上。
孟初璃的惨叫闷在喉咙里,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。
盐粒在伤口上滋滋作响,她死死咬住下唇,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白色麻衣上。
“这才对嘛。”徐冬儿满意地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,从包里掏出一部手机,“来,给烨寒哥哥报个平安。”
“你知道吗?今天我们去了游乐场,他怕我晒着,全程给我打伞呢。”
她炫耀似的晃了晃手腕上的钻石手链,“这是刚买的,他说我戴起来比你好看多了。”
孟初璃闭上眼睛,不想再看她得意的嘴脸。
“对了,那个视频剪辑得不错吧?我特意找了最像你的那个角度拍的。”徐冬儿凑到她耳边,压低声音,“那个佣人也是我安排的。”
受伤的疼让她浑身都在发抖,但是她还是捕捉到了徐冬儿说这句话的关键。
“你承认了?”
徐冬儿冷笑一声,蹲下身子,凑近孟初璃,“我承认了又如何,烨寒哥哥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和肚子里的孩子,你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弃妇,识相的话,趁早放弃挣扎。”
孟初璃气得浑身发抖,却无力反驳,她现在浑身疼的都没有办法呼吸,徐冬儿站起身,拍了拍裙摆,准备离开。
“对了,差点忘了告诉你,这思过室的钥匙在我手里,你就好好在这里自生自灭吧。”
门被关上,孟初璃稍微移动身体想要自己好受点,可十指连心,她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。
可现在没有人救她,她只能救自己。
……
一天前,薄家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薄烨寒双手交叠在身前,身姿笔挺,目光冷峻地扫过众人。
“关于孟初璃之事,网上舆论依族规,她该受一百下手板。但她若真的承受这一百下,手就废了。”
首席长老薄世昌眉头紧皱,手中的拐杖敲击地面。
“烨寒,族规不可废,这是维护薄家威严的根本。如果不按规矩严惩,怎么平息舆论。”
薄烨寒微微眯起双眼,语气危险。
“孟初璃毕竟怀有我的孩子,如果她的手就此废了,对薄家的声誉亦有影响。我愿秘密接受剩下的八十下惩罚,用鞭子。如此既能维护族规,又能保全孟初璃的手。”
闻言,议事厅内一片哗然,长老们交头接耳,薄世昌的脸色愈发难看,冷哼道,“你贵为薄家家主,怎能亲自受罚?这成何体统!”
薄烨寒冷笑着,直视薄世昌,“正因为我是家主,更要以身作则,维护族规。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,还望各位长老允许。”
虽然他用着还望允许的话语,可实际上,又有谁能拒绝他呢。
长老们面面相觑,最终,在薄烨寒的坚持下,他们虽心有不甘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