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固慈从他眼里看到了明显的急切和担忧。
而谚世的样子,也逐渐和刚刚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重合起来。
“谚世。”他开口,声音有些缥缈。
谚世一顿,片刻后将手收了回去,眼底的情绪也重新冷静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他道。
固慈眨了眨眼,然后直接了当地说:“刚刚山漆传音给我了,他说你想要我的心脏。”
谚世微愣,而后倏然一笑。
“我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?”固慈有点尴尬。
“没有。”谚世语气轻松道,“我只是在想,那个废物肯定觉得,他自己临死之前给我埋了个隐患吧。”
只是对谚世来说,这种小儿科般的挑拨,都不如对方直接说出固慈真正的身份来的有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