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你夏云溪,就算得到了钱和车,你也照样跑不掉!”
乔烟话音刚落,陆靳洲就从侧边冲上了舞台,满脸的嫌恶。
“乔烟,我警告你,不许伤害溪溪,一切都是我做的。”
“死到临头你还护着夏云溪,既然这样陆靳洲你当初为什么跟我在一起呢?”
乔烟环视着全场,露出个森然的笑意。
“实话告诉你们,场内已经被我安装了炸弹,现在不走,你们一个人都走不了了!”
见陆靳洲满脸的错愕,乔烟得意地从怀中拿出遥控器。
“陆靳洲,我要你现在磕头道歉,否则我现在就按下炸弹按钮。”
迎着夏云溪不可置信的目光,陆靳洲颓然地跪下,麻木地磕着头。
乔烟的虚荣得到极大的满足,咯咯笑了起来,却没想到地上的陆靳洲猛然起身。
电光火石之间,陆靳洲猛然将乔烟手上的刀踢落在地,抱着夏云溪离开。
乔烟痛得哀嚎,眼见陆靳洲将夏云溪救走,神色一变。
“既然你们想跑,那就都留下吧,你们一个都别想活。”
轰隆的爆炸声响起,陆靳洲被巨大的力量掀翻,目之所及一片火光。
陆靳洲艰难地爬起来抱着夏云溪一路向前,身后的乔烟却穷追不舍。
在离出口还有五米的地方,乔烟手上的刀刺入陆靳洲的后背,贯穿了他的整个胸膛。
陆靳洲用尽最后的力气捡起刀子,一刀刺中中乔烟的心脏。
夏云溪则被他用力地推举到场馆外。
“陆靳洲!”
夏云溪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随后的爆炸引发的大火吞噬,呆愣地站在原地。
她的掌心是陆靳洲拼命护着的东西:她们曾经的婚戒。
林父林母和温以臣赶到时已经是下半夜,看着夏云溪掌心的血迹忍不住出声。
“云溪,你受伤了,伤在哪了?”
夏云溪只是摇头,露出个无奈的笑:“是陆靳洲的,他还在抢救。”
林父林母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,互相对视一眼但都没有多说。
温以臣将夏云溪搂在怀里,一遍遍地宽慰着她。
二十分钟后,医生遗憾地摇头:“抱歉,我们尽力了。”
夏云溪愣了一秒,看着被白布推出来的陆靳洲,一言不发。
秘书匆忙赶到时见到的就是太平间的陆靳洲,遗憾地低下头。
“夫人,不夏小姐,陆总生前的遗嘱是将遗产全部赠予您,请您签字。”
夏云溪并没有签字,而是将遗产全部捐给了她和姐姐夏婉待过的福利院。
比起她,福利院的孩子更需要这笔钱。
陆靳洲下葬那日,空气中飘洒着雨丝,夏云溪决定送他最后一程。
想到昨晚乔烟重伤身亡的消息,夏云溪抿了抿嘴唇,盯着墓碑出神。
她在陆靳洲的墓前放了两株白山茶,一如三年前那束洁白纯净。
人死债消,陆靳洲,你不欠我的了。
同样,我的幸福与你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