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本来要支持他的大臣们都打了退堂鼓,纷纷要求彻查萧珩和贵妃的事,有心的皇子又站了出来,和萧珩形成对立局面。
萧珩本来以为皇帝一死,他就是板上钉钉的皇帝,哪知还会有那么多的事,他气得砸了好多东西。
“到底是谁,是谁在害我,七皇子这个草包,怎么好意思和我争,纯儿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。”
齐幕纯和嬷嬷对视一眼,嬷嬷道:“现在只有一条路了。”
“什么方法?!”
当萧珩听到逼宫两个字时,还是有些慌的,自古以来,得位不正的帝王都会千古留名,被世人唾骂,他不确定自己能忍受这些骂名。
齐幕纯道:“珩哥,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,既然不合理,那我们也要把他变得合理。”
……
萧珩回了定王府,南烟正给湖里的鱼儿喂食,饵料一下去,立马就有好多鱼儿围了上来。
萧珩拿着一封明黄圣旨给她,他苦闷道:”福安,我只有你了,父皇病重,大臣们苦苦相逼,父皇要老将军回京监国,你会帮我的对不对。”
南烟头也不抬道:“王爷在开什么玩笑,我就是一个傻子,能帮得了你什么,别抬举我了。”
萧珩道:”不是,福安,我知道你好了,你之前那么对我们,不就是生气齐伶儿在你没好的时候欺负你吗。”
南烟看了他一眼,“我还以为你眼瞎呢。”
“如今齐伶儿也罪有应得,你气也消了,福安,你帮帮我吧,要是老将军答应帮我,等我坐上皇位那一天,我肯定封你为后。”
南烟忍住打人的冲动,笑得花枝招展,“哎,你这人真会开玩笑,我外公帮你有什么好处,别他好不容易回来了,皇帝就突然暴毙了,到时候你不会说是我外公害的吧,哈哈哈。”
萧珩的脸抽搐了几下,心脏也突突的跳,她怎么知道他的计划,她不会看出什么了吧,他道:“福安,你别开玩笑,我怎么会那么做,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,我这样做对自己也没有好处是不是。”
南烟往池中撒下一大把饵料,“好啊,等我外公回京,我会和他商量的。”
“好好好,福安,你简直就是我的救星。”
……
大将军要回京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,萧珩每天都在南烟面前献殷勤,齐幕纯嫉妒得绞碎了好几块帕子。
萧珩安慰她:“你受委屈了,再忍忍,马上我们就不用再受制于人了。”
在老将军回京的那一天,百姓们夹道相迎,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,萧珩在人群中沉下了脸,一个臣子比皇家人还要有声望,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。
由于皇帝病重,宫中过了几天才让将军府的人去参加接风宴。
齐幕纯亲自来邀约南烟,估计是觉得她的计谋马上要得逞,她对南烟的态度都客气了几分。
到了皇宫,宴会开始半天都没有见到皇帝出现。
南烟也被齐幕纯以叙旧的名义唤到偏殿。
齐幕纯看着她,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恨,“江福安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。”
“当初要不是你母亲,我也不会过那样寄人篱下的生活,你被所有人疼爱,而我只能拼命学习那些取悦别人的把戏,还要委身于一个我不爱的男人。”
当初她就是凭着这一股怨气,努力的伪装自己,才能有今天的地位,她也有机会把她讨厌的人踩在脚下。
南烟讽刺道:“你恨我母亲作甚,你不应该恨你那个畜生不如的爹,还有你那个不要脸的娘吗。要不是因为他们,我母亲也不会含恨而终,还是你觉得自己的父亲母亲大义,认为他们无媒苟合,暗结珠胎是正确的,那我只能说,有什么样的父母,就有什么样的孩子。”
“你够了,我不该恨吗,我所有的悲剧都是拜你们所赐,都是因为你们,他们才会死。”
南烟看了看暗处的人,“别给自己找借口了,你父母狼心狗肺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