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直给她看:“钟菇同志在堆纸钱呢。”

女同志看了,她的惊惶明显淡了下去,被另外的情绪代替。

陈子轻观察着她的反常,试图在原主的记忆库里找到能对应的信息,没找出来,应该就是厂里的普通工人。

“对于小萍同志的去世,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,都为她感到痛心。”

“呜呜……”

女同志捂嘴蹲下来哭泣,她微敞的领口里挂了一条蒜头项链,裤兜圆圆鼓鼓的,好像也有蒜头。

陈子轻都见着了,他不动声色:“同志,请节哀,务必保重身体。”

“怪我,都怪我。”女同志没有章法秩序地说着,“当时我摸到了手,我太害怕了,不敢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