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到,不会戳破。

陈子轻的确没拆穿邢剪的胡编乱造,他煮了个鸡蛋给邢剪滚。

邢剪枕着他的腿唇带笑意,两个徒弟早就知道了,只是没捅破窗纸,只有小徒弟以为他们一无所知。

他们住在一起,屋子挨着,每天都见,即便再小心再谨慎,也不可能不暴露出蛛丝马迹。

邢剪抚上小徒弟的腰肢,手掌箍着,时轻时重地摩挲:“你大师姐跟二师兄不叫你师娘,你会不会不开心?”

“不会。”陈子轻按着鸡蛋滚来滚去,“那只是个称呼。”

邢剪既欣慰小徒弟的懂事,又心疼他的懂事:“师傅还没有给你办婚事。”

陈子轻的心里一划而过复杂的情绪:“就是个仪式,无所谓的。”

邢剪轻车熟路地拉开他衣带:“办也只能小办,你没有至亲在世上,师傅也没有,我们四人组成了一个家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