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个数就行了。他也没打听孙梁成那戏班子哪天离乡的,下次还来不来这里表演皮影戏。
“孙班主,你怎么男扮女装?”陈子轻打量孙梁成,“酒楼说书的那个是你吧?”
孙梁成点头:“图个方便。”
孙班主做男人时温润如玉,做女人柔美中透着英气,都很出众。
“这是我给你师傅带的假肢,他不肯要。”孙梁成打开一个包袱,露出里面的手掌假肢。
陈子轻拿起来摸了摸,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,比木质的要轻便很多。他眼珠一转,感激道:“多谢孙班主,我替我师傅收下了。”
孙梁成的声音里含着笑意:“你能主?”
少年毫不迟疑:“我能。”
这份斩钉截铁背后是强大的撑力,另一人给他的。
“那你拿去给他试试。”孙梁成笑着昂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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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轻马上就抱着新假肢去找邢剪,那家伙躺在屋里的床上,钱箱放在胸口,两手把玩小铜锁。
“师傅,你试戴一下这个。”陈子轻把假肢递给邢剪。
“谁让你拿过来的?”邢剪皱眉,面色黑漆漆的,“不戴,还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