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加地跑出了房间。

“胆小如鼠,心里有鬼,哼!” 他对着墙抖了抖湿袖子,走了。

房内静了下来。门客坐在木桶里平复片刻,他擦了水披上长袍去床上,几个瞬息后就下床去研制毒药。

研制到半夜,门客才睡下。

道观的道士们大多都睡了,零星几个守夜的没制造什么响动,房内房外都静悄悄。

门客睡得迷迷糊糊的,好像听见了别人的呼吸声,就在他的旁边,很平稳,像是正在熟睡,可房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
他的神经刷地一颤,睁大眼睛醒了过来。

旁边没有躺过的痕迹,蜡烛一根没灭,都在燃烧着烛火。

门客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他知道是他出现幻觉了,最近经常出现这类情况。

“千不该万不该去张家!”

门客无数次后悔,他恶毒地诅咒连累他的张家灭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