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面的鬼奎撕咬。
只要门客有口气让他问点信息就行了,残哪儿管不了了。
陈子轻混乱中把佛像塞进了鬼奎的嘴里。
鬼奎一停滞。
电光石火之间,管琼摆脱鬼奎,她在碧玉簪子的落地声中,披头散发地拉着嘴上下巴上都是血的小师弟跑出灵堂, 拐进放杂物的小屋, 把桌上没用的黄纸跟他白日叠的那些元宝抓起来, 一股脑地向着追进来的鬼奎砸去。
陈子轻趁机翻找出桃木剑朝鬼奎乱挥。
没用啊, 操。
陈子轻裤||裆都湿了, 不知道是出的汗,还是吓出的尿,根本没时间摸摸看看,他把桃木剑在桌子里面的一碗朱砂里乱搅一通, 接着就攥紧桃木剑, 试图冲上去刺进鬼奎胸口。
那距离要近, 近了就容易被噶。
“小师弟,你退后!”管琼手握一把香迅速在烛火上扫过,她狠拍香身,香头的火星好似活了过来,尽数飞溅在鬼奎身上。
鬼奎趴地跃到墙上,嘴张得极大,它一声声地嘶吼,听起来似男似女。
管琼的背上不断涌出血液,失血让她的神智出现了涣散的迹象,她咬舌提神,脑中忽然冒出师傅曾经说过的话。
记不清是何年何月说的了,师傅好像说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