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了这个问题,她拉着陈子轻一起贴着墙壁,缓缓地向着屋门移去。
“啪嗒!”供桌上的一只烛台忽然坠地,鬼奎抬头,对着两人发出了尖锐的嘶叫,陈子轻在瞬间冲到临界点的求生欲之下捂住耳朵,感到一阵头痛欲裂。
而一旁的管琼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丝,竟是连捂耳朵都忘了。
“大师姐?”陈子轻推了推呆滞的管琼。
管琼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掩饰心里的慌张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沉静:“我们恐怕没法偷摸走掉了。”
她看向那她当主心骨完全依赖她的小师弟,眼神一厉:“一会打起来,你就赶紧跑。”
陈子轻张了张嘴,果断拒绝:“我不走。”
“住口!我……我……我是大师姐,听我的!”管琼声线紧绷微颤,她转瞬便坚定道,“我是大师姐,你必须听我的。”
“大师姐……”
一声恐怖的怪叫传来,鬼奎一脚踩碎了供桌,向着两人飞扑过来。
“走!”管琼向外一推陈子轻,随手就甩出了一张纸符。
“嘭!”
纸符一碰到鬼奎的身体,仅仅只是亮了一下,便烧作了飞灰,丝毫不起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