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之恕又恢复成前一刻的姿态:“小臂上的布条是怎么回事?”

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地搬出事先想好的对策:“我不小心摸到了有毒的叶子,起了疹子不能见风见光,就先包起来了。”

魏之恕不再过问,他瞥一眼背对他走进义庄的小师弟:“你那屁股怎么看着比平时大一圈?”

“……”别问。

陈子轻三言两语应付了魏之恕,哪曾想他在床上趴了没一会,邢剪就拿了个药酒进来,要给他的屁股上药。

小徒弟走路不自然,又让驴车一路颠回来,不成样子。

被踹疼的。

邢剪拔开药酒的木塞:“裤腰带解了,师傅给你抹点药酒。”

陈子轻一个劲地摆手:“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