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都这色了,毒性很烈。”

刑剪对上小徒弟恍惚的眼神:“你该凉透了,长尸斑了。”

陈子轻看他:“那我怎么没事,不疼也不痒,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
刑剪跟小徒弟大眼瞪小眼,瞪到眼酸干涩。

“不是才发作,是才出斑,没死就成,别管了。”刑剪摁着眼皮往回走,像是根本不在乎小徒弟的死活。

陈子轻站在原地:“那我为什么会中毒,谁给我下的毒。”

“师傅哪晓得,你有点屁功夫就到处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