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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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觉的时候,陈子轻把戒指举到眼前,翻过来翻过去地看。
这可是戒指啊。
能随便当纪念的吗?而且戒指也不是塑料的,或者铁的,整只曲线秀美,做工精良浑然天成,很名贵的样子。
陈子轻犹豫再三,把戒指放进了背包最里面的口袋。
睡觉吧,别想了。
不是,柏为鹤为什么要在包间叫他柏太太,当时距离晚宴都过去多久了啊。
怎么能那么叫他,什么意思?
陈子轻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,有人在他心里放了个火种,他拿不出来吹不灭,只能由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点点烫热灼烧。
柏为鹤还叫他轻轻。
睡袍的尺寸很合适,是天空蓝。
他翻过身,膝盖蹭着床单跪起来,脑门抵着软篷篷的枕头撞了进去,手摸到旁边的手机一把抓住,塞到怀里发了一条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