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为鹤吸了口烟:“我对你的初评是不自重,没分寸,轻浮,庸俗。”

陈子轻木着脸,哦。

“初评没有婊|子这个词汇。”柏为鹤语气平淡,“之后更不会有。”

陈子轻想知道之后的评价除了不自重变成自重,其他都换成什么内容了,他最终还是没有问柏为鹤要答案。

“噢……”陈子轻回应柏为鹤,他听着雨打在车顶车窗上的声响,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在婚宴上见到柏为鹤用左手拿筷子的一幕。

“柏先生,去年我结婚那天,我拉你袖子的时候,你明显愣了一下,当时你想的是什么啊?”

柏为鹤将烟掐灭,放进车内烟灰缸里。

他要如何说?

你拉住我衣袖的那一瞬,我的生理跟心理同时为你鸣响?

它们强烈地叫嚣着告知我,你在勾引我?

身为一个婚礼上的太太,对着一个来参加婚宴的客人。

多不恰当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