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哭成这样的路克,陈子轻没有上去安慰什么,因为他知道,对于这会的路克来说,哭就是他释放压力的最好方式。
就在陈子轻情绪逐渐平稳,想要查看礼服上沾到多少血迹的时候,手里传来震动声,手机响了,他下意识按下接听健,里面传来费莱尔一如既往带笑的声音。
“嫂子,微玉,你在哪,酒店安保在电梯的监控里发现了路克的尸体……现在我正在寻你的路上,你不管在哪都别动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陈子轻呆住了。
他的耳边依旧传来清晰的哭声,哭声悲切,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由路克的声音,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陈子轻悚然地转头看向对面,没有路克,只有一个衣着破旧的女人埋头蹲在那里,幽幽啜泣着。
“夏……夏子!”
陈子轻惊骇地倒吸一口气,他带出来的不是路克,而是夏子。
??54 ? 逼王集中营
◎那就都别要脸了◎
费莱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, 陈子轻攥紧手机,紧绷着煞白的脸看面前的女鬼。
“你,你还是杀死了路克。”
陈子轻声音颤抖:“他跟他的朋友被诅咒了吗,你为什么非要他们死……”
啜泣声停止了。
陈子轻的呼吸也停止了, 他眼周僵硬地瞪过去。
夏子一点一点地抬起头, 陈子轻的意识随着她抬头的幅度变化逐渐模糊,直到陷入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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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楼某一层的过道一头传来脚步声, 一路蔓延到电梯口。
费莱尔看着地上的几滴血迹, 他按着别在耳朵里的宝蓝色耳机, 翘点两下:“傅哥,嫂子不在。”
傅延今晚提前离开慈善晚宴, 铁了心要让微玉吃些苦头。
圈子里的发小朋友在会场根据他的举动收到风声,又因为他把微玉落下了,基本就能确定他的态度,但毕竟还是他的太太, 有这个身份在, 他们不会玩得太过,能留个口喘气, 不至于全捣坏掉, 到明天会把人送回别墅,这就行了。
既然嘴馋, 那就一次吃到吐。
谁知排在第一个的路克死了。不论是观望要不要加入进来的,参与排队的, 还是冷漠旁观的那一拨, 全部始料未及。
傅延生这个时候在自己的一处私人房产, 床上是从会所送来的少年, 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手脚上都是掐||痕, 皮肉太嫩,经不住掐,却又不是成堆护肤品能保养出来的嫩,他漫不经心地抓着悬挂在床边的那条腿摩挲:“不在?”
费莱尔进消防通道查看,声音在空荡的背景下带出轻微的回声:“嗯,不见了。”
傅延生一下捏紧少年的腿。
少年吃痛地蹬了蹬,猛然想起捏他的人是谁,便忍着痛不敢发声。
傅延生将少年的腿捏出一圈青紫,他慢慢平复,打开手机上关联电子圈的定位设置。
他要看看,他的太太在谁的床上?
傅延生面色一沉,定位竟然被某种信号屏蔽了,妈的。
“查柏为鹤,看他还在不在大楼里。”傅延生的语调猝然变得让人发毛。
费莱尔扬了扬眉毛:“好。”
通话结束,傅延生闭上双眼靠在床头:“婊子,起来给我点烟。”
少年隐约觉得自己成了替罪羊,他不能有怨言,手脚利索地从被窝里爬出来,拿到床头柜上的烟跟打火机,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支烟,捧着递过去:“傅少。”
傅延生含住烟蒂,少年按打火机,谄媚地送上那蔟火苗。
烟草燃烧的味道让赤着上半身的年轻男人拢上一层性感的色调。
少年跪趴在床上,痴痴地望着。
傅延生把玩他半长的头发:“你是婊子吗?”
少年识趣地说:“我是婊子。”
傅延生眼里含着笑意:“谁的婊子?”
少年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