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金的眼睛里满是恐慌,“你别走。”

柏为鹤扫视裤腿上的那只手:“傅太太脸薄,你们夫妻之间的趣事,我一个外人在场,让你放不开。”

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,我不喜欢他。”陈子轻用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打着神志不清的傅延生,语无伦次地说,“我不喜欢脏的,我不想跟很多人共用一个……我被迫结婚的,柏先生,我不喜欢做傅太太,救救我……啊!”

陈子轻的礼服领口一把扯开,露出被夏桥正咬过的伤疤。

这疤彻底击碎了傅延生仅存的人性,他对着同一个位置撕咬了上去。

陈子轻疼得瞪大眼睛,抓着柏为鹤裤腿的手痉挛了几下,失去力气,软绵地垂了下去。

柏为鹤立在原地。

陈子轻心如死灰,完了,他要被傅延生穿了。

虽然他知道做这个任务必定激怒傅延生,但也没料到会是这个样子。

陈子轻的身子剧烈起伏着跟傅延生的胸膛撞在一起,他越挣扎就越脱力,香味越缠人。

傅延生抓住他的一条腿抬起来,他紧闭双眼,不喊也不求了,安静地躺着。

身上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