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,就能触碰到蝴蝶的纹路,和翅膀的颤栗。

看过来了。

陈子轻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,若有似无的,平淡不见波澜,却让他如同被一道电流撩过,手脚瘫软无力。

支线任务的第一部分完成了,剩下的怎么办,剩下的……

陈子轻扒着傅延生的衬衣被他捞起来,瑟瑟发抖,满脸都是泪,眼尾透着被人揉吻过的红,嘴唇咬出了不少血,晕在下巴上。

不惨烈,但诱|人。

傅延生心猿意马,全身阵阵发烫,气息也粗重起来,到这一刻他终于不考虑脏不脏,是不是第一口,有没有老金主玩烂了,他想着把最终让他破例的婊|子抱去一个空着的休息室,解了渴再说。

这个念头刚起,傅延生就刺拉拉地显露了出来,随性所欲,不在乎还有外人在场。

本钱向来傲人。

傅延生欲要把在他怀里颤抖的人带走,突然就被一把推开了,晚会现场的画面再次上演,他猝不及防,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把他当浮木的贱人,下一刻就掉头扑向柏为鹤。

傅延生手上要是有枪,子弹已经打出去,在婊子的心口开了个洞。

“微、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