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让他的太太发骚。

好比现在,他假意出去抽根香烟,把茶室留给了太太,跟太太惦记的野男人。

傅延生在走廊抽烟,像一个随时都会冲进去捉|奸的丈夫。他要看看他的太太如何表现。

陈子轻没表现,他的肚子鼓鼓的,好似怀了身孕,因为困顿垂下来的眼尾添了层母爱的柔光,是个不问世事的小妈妈。

然而他自己并没有想到这方面去。

茶室很静。

柏为鹤坐姿端正,他一颗棋子一颗棋子地捻起来,放入棋笥中,就这么个动作都显得赏心悦目。

陈子轻不自觉地看入了神。

“傅太太,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