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圈开始发痒,连带着他的那一片皮肤都红了起来,他垂下眼睛,表情不太好。

“呵。”傅延生一笑,衬得婚庆设计师们布置的鲜花明珠都降了个色调。

“他说了什么?”傅延生好似没听见,让微玉讲给他听。

陈子轻摸不清傅延生的态度:“他说我是你的狗。”

傅延生拉长了声调:“狗啊。”

陈子轻说:“我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