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肤品,照原来的牌子买,都摆回去。”
他往书桌前一坐,心里莫名烦躁:“叫个人来。”
管家正要去,傅延生又道:“别叫了,给会所打电话,挑两个送我房间,我晚点过去。”
他低头卷袖子,发觉少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袖扣,额角跳了跳,妈的,是那时候被抠掉的,抓着他的手又哭又叫,试图博取他的同情跟怜悯。
那两样东西不在他的人生字典里,从来都不存在。
傅延生一想到今晚三番两次做出违背原则的事,任何一件传出去都会被笑话,他的面色就难看到了极点。
还有那场婚礼,请柬一送出去,各路友人的电话就没断过。
这么急,连夜送啊,贺喜,恭喜。
喜从何来,娶一个臭名远扬的太太,一个荡|妇。
傅延生处理公务的心情顿时就没了,他并着两指按了按疲乏的眉心,费莱尔说抽成血人了,那不是自找的?钟二爷对曾经的微家女主人有非分之想,儿子跟母亲长那么像,正好能代替。
非要犯贱。
今晚不瞒着他跟别的男人乱跑,怎么会有后来的事。
这回总该长记性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