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备用。

这不,又有价值了。

陈子轻正思索着,头发被扯住了,他让标注给刺激得惊慌地大叫起来:“疼疼疼,你别扯着我,快松开,我头皮都要掉了!”

“傅延生!”

傅延生一耳光扇过去:“你配叫我名字?”

陈子轻捂住脸,气得呼吸加快,他整个人发抖,眼眶很快就因为吃痛蒙上了一层水汽和浅红。

傅延生拿出帕子擦擦手,就要把帕子扔他脸上,动作忽地一滞。

什么味道?

傅延生抬眼的那一瞬间,陈子轻打开车门跑了。

车门没关,外面的寒凉一股脑地跑进来,卷走了车里浮动的热浪,傅延生的那点疑虑烟消云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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